因为谈恋爱咕了直播间俩月的我又回来了/“看看”
懵的了他扬起脸来,“不是让你别出现在我眼前吗,贱货。”
陶辛其实长得颇为俊秀,一副贵公子的样子,在大学里也是被追捧的存在,只可惜眼底的一抹黑让他显得阴郁,更何况他此刻眼里亢奋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
“贱货也行,只要哥写的我都可以。”
他不顾被扯的刺痛的头皮,倾着身子往顾贺身上凑,像是感受不到火辣辣的脸似的,还将另一半干净的脸庞送到顾贺脸前,“顾哥在奖励我吗,好爽,再扇一下。”
顾贺轻拍他送上来的那半张脸,“你爹怎么还没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被顾贺居高临下凌辱的快感让陶辛的瞳孔缩成一个小点,兴奋的哈着气,他伸着手胡乱在顾贺身上摸索,边回答,“我装得好嘛,毕竟还想见到顾哥。”
顾贺对他这副公狗发情的样子索然无味,将他扔在一边自己站了起来,“庄西呢?”
陶辛像粘人的癞皮狗,跟着下了床跪在顾贺脚边,又抱住他浴袍下光裸的小腿,嘴唇直接落在浴袍上,“被我的人抓住了,顾哥跟他上床了?他身上都是哥的痕迹,我好嫉妒,嫉妒的要疯了连那样的人都能被用”
“嗯哥什么时候操我?”
顾贺垂头看去,正对上陶辛牢牢锁住他的视线,小腿处正被一个存在感非常强烈的硬邦邦的东西顶住。
陶辛夹住他的腿自慰,眼中清醒的泛出一层情欲,“我的全部都已经给了哥了,哥不能抛下我跑掉。”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理由?”顾贺弄懂了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他妈就是来做个项目。”
他抽出自己的脚,又踩回去,酒店里一次性拖鞋底贴着陶辛腿间顶出的大包的弧度,用力的上下抵压,“这样你就开心了?恶心的贱狗。”
“唔嗯、哈!好痛、顾哥,好开心、啊啊!”硬邦邦的性器被肆意践踏,陶辛仰着脖颈,咬着舌尖痛得直发抖,白皙另一边脸上却泛出怪异的酡红,口齿不清地挺着腰痉挛。
“好痛、哈嗯被踩鸡巴好爽、射了被哥踩射了,唔!”
顾贺在他射出来之前就收回了脚,看陶辛跟烂泥一样躺在地上,裤裆里的黏腻都透过布料渗了出来。
这玩应吃了一定会坏肚子。
顾贺直接抬脚往外走了。
到了门口,庄西像是被逮捕罪犯一样,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压制住他,被压住脖子按在地上。
顾贺走近了,才发现他嘴里塞了个黑布,怪不得没声。
看到他来,好像又有了力气,瞪着眼睛呜呜叫,撑着大腿要起。
顾贺踢他一脚,“玩呢?别演了。”
庄西这才消停。
顾贺是认识陶辛身边这俩人的,直接问:“能放不哥们?”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顾贺又踢了庄西一脚,“拿个外卖整这破事,回去请我吃饭。”
他回到房间,把瘫在地上的陶辛拖死狗一样拖到外间,跟庄西一起扔在一边,“把他放开,关他什么事?我怎么教你的,被狗吃了?”
陶辛咳了两声,又笑,跪起来抱住顾贺的大腿,红肿的脸在腰腹处的浴袍蹭。
他也不介意被两个保镖看,反正他们看得见的多了去了。
“被我吃了,”陶辛把脸蹭进去了,又开始一下下亲,“顾哥操我吗?操我我就放开他。”
“你他妈还真是一点都没变,献身献得这么积极啊,”濡湿的舌尖舔在肌肉上,沿着向下,越来越灼热的呼吸越来越向下,浴袍领已经被他蹭开了大半。
顾贺单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又向内挪,从又开始半硬的性器挪下去,踩进湿热的腿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操那些人吗?”
“唔嗯!啊”陶辛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他的脸死死地埋进顾贺的腹部,分泌的口水却快把腹肌给淹了,大腿无意识敞得更开了。
顾贺拽住他的头发扯开他的脸,居高临下对上一张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眼睛翻白脸颊潮红的高潮脸。
“诺,”顾贺将他压在庄西面前,勾着笑,“就是他让的。”
“你问问他,他让我操你我就操。”
“你的”顾贺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庄西看到这个人被压了脑袋脸挤在地上,唇角挂着口水,阴郁的眼底却满是癫狂的恨意和渴望。
周一,逗星大楼会客室里,两个男人各占一边沙发,视线汇聚在中间茶几,那上边摆放了个笔记本,沉默的播放着某个画面,气氛无声但焦灼。
屏幕上显示的赫然就是易承烨非常熟悉的直播间,不过这次内容显然比跟他侄子那次更大胆。
直播间的主人姿态散漫的坐在床沿,短袖短裤,再正常不过的男大学生模样,而他脚边却跪了一个几乎未着一物的青年,蜷着身子,额头抵在他白皙的脚背,姿态虔诚,看起来不像是条求操的狗,到像是个忠实的信徒。
“庄先生,我想我们也许可以先把这个关掉?”
易承烨揉了揉眉心,觉得这场景实在有些荒谬。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跟陌生男人一起看他侄子前男友的性爱直播。
庄西抱着手臂坐在另一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你先去问你的好侄子。”
说曹操曹操到,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易安急步冲进了会客室,他的视线扫过自己叔叔,然后看到坐在一边的庄西的时候,瞳孔骤缩。
他紧紧抿住嘴唇,尽量维持一个体面的姿态,却仍从睁大的眼角,绯红的脸,金色的发梢都透出一股愤怒的色彩。
然后这愤怒在看清笔记本屏幕上的人后蓦地爆发出来。
他蹭的窜过来,“贱人!勾引别人老公的贱货,你自己爬别人男朋友的床不行,还安排别人上他的床,绿帽癖!”
绿帽癖庄西坐在单人沙发上,轻松的挡住易安扬起的手,将对方坚持不懈扇过来的另一只手拍飞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人往对面一推。
“小少爷,你的人在对面呢。”
“易安。”易承烨沉声道。
易安还在发疯往庄西扑的动作一顿,他眼里有也许自己都没察觉到瑟缩,不情不愿地站直了,恨恨地瞪了庄西一眼,转身在易承烨旁边坐下了。
他不再搭理旁人,目光凝在直播间里顾贺的脸上,一眨不眨:“小叔,帮我。”
那个本来肆意妄为的富家少爷,竟然学会了如何对外人狂吠,又对主人讨好忍耐——已经完全被修剪成他想要的样子了呢,易承烨淡淡的想,同样看向屏幕的那个人。
gu直播间。
开播了仅有不到十分钟,但是顾贺这样双手撑在身后的动作其实已经有半个小时了,他闲散地坐了多久,脚边的陶辛便跪了多久。
不,要是从进门便开始算的话,他跪得还要更久。
但是除了被收录进麦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他身体一动不动,像是雕塑一般。
【操主人你这是收奴了?】
【是咕子就来捅一刀:真假,主播玩得还挺花】
【艾斯爱慕爱好者狂喜】
【如果是老公你的话,被踩也不是不行】
顾贺看向前方的镜头,他领口下的锁骨和侧颈上还有非常明显的吻痕,明晃晃地昭示出来。
“收奴?不是奴,也许是?”他挑挑眉,顺势抬了抬脚,骨筋分明,脚背擦过几毫米处的嘴唇,踩在脆弱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