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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到底是约完半夜不睡觉去吃雪糕疯一点还是和情敌睡了疯一点

 

为什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忍足在迹部财团里的岗位属于正儿八经的实权管理层,平时虽然不至于加班到鞠躬尽瘁,但也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关注迹部的私生活。只是毕竟关系亲近,就他所知,至少可以确信财团内部八卦团体对迹部情人一二三四五号的列举并非全然的臆测。

忍足对此当然也没有意见,他的态度一向是只要自己还没被抽风的同事们加到那个嫌疑列表里就行虽然实际上他确实在,不过八卦小组保密工作做得好罢了。只是这会儿打完炮后,居然由炮友亲自验证了迹部的卧室狩猎守备范围之广阔,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但更难接受的事情在后头。

忍足也只是为了强调自己的难以置信,随口感慨:”你们到底是怎么睡到一起去的。“

迹部看了一眼忍足,轻描淡写道:”算是各取所需吧,毕竟我们有同一个想操但操不到的男人。“

”那又是谁啊!!“

”手冢国光。“

好吧,至少关于t君到底是谁这件事,忍足在一个未曾预料的场合中得到了答案。

忍足忍无可忍,大叫出声:“你们全部都是变态吧!”

忍足打开社交软件,犹豫了一下,还是切换成了国中时代的账号,幸好账号密码都记得,而且记得比他预料得更清晰准确。

他有些想联系一下不二,但不想通过迹部财团的工作i通讯——尽管不二在酒吧里大大方方地用那个给他发了消息,可那毕竟是工作系统,忍足在大多数时候都对事业与生活有着明确的划分。

万幸不二没有换过社交账号,而且找他甚至不需要特意去搜索,这位显然是个高强度的冲浪熟手,平均一天能发三四条动态,主要是分享一些生活细节。忍足点进最近的几条看了看,在评论区发现了不少熟悉的名字,他甚至注意到迹部的私人账号偶尔也会混迹其中。

忍足点开私信又关上,有点犹豫要不要自己先发条什么验明正身,以免被当成盗号的。

这么来回一犹豫,主页上刷新出了不二的最新动态。

“周末的横滨也很热闹。”

配图是几张不错的风景照,大概率是不二自己拍的。有个头像是绯村剑心*的账号在下面留言问怎么去了神奈川,不二几乎秒回说是有摄影意向委托洽谈,下周就回东京。

这人应该不是白石君吧……忍足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点太多管闲事了。他退出了社交软件,决定一切等不二回来再说。

*莲子心:成熟莲子种仁内的绿色胚芽,极苦,可清心败火。常用于中药/茶饮,但这个口味的雪糕是我杜撰。

*芥末口味雪糕,包括后面一些相关剧情,参考了官方特典图片剧的内容,有一定魔改。

*头像是绯村剑心的账号,是裕太的小号,用的脸上有十字疤的梗。

大概是那次和不二打炮之后,像是什么隐藏条件达成了一样,生活向忍足侑士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许多从前未曾留意的八卦如潮水般自四方涌来——尽管忍足其实不是特别想知道。

好比在不久的几天之后,他就听说不二在神奈川和切原睡了。

这也太随便了!偏好牛郎风味打扮,然而实际的趣味却更接近于纯爱战士的忍足如此评价道。

事实上对不二来说这也同样是计划之外的,毕竟他也没有预料到那天切原会出现在街头网球场。

委托的洽谈相当顺利,加上原本预留的时间让不二还能放松一个下午。于是午餐之后他带着心爱的相机在横滨扫街*。原本只是漫无目的地散步,直到取景框捕捉到了一些熟悉的场景——横滨的街头网球场。

真是让人怀念啊。在作出决定之前,双腿就已经带动身体往网球场的方向走去了。

黄绿色的小球在网间快速跳动,毕竟只是街头网球,没有太高明花哨的技术,但几个拿着球拍的年轻人脸上都带着投入的神情,也显出几分神采飞扬的意思。

不二端着相机拍了几张,被那几个人注意到了,不过只是相当青春地对他挥了挥手,没有阻止他继续拍摄的意思。当不二坐在球场边的休息长椅上翻看照片的时候,一道阴影投射了下来。

“不二前辈!”

声音确实很耳熟,不二抬起头,果然是认识的人,这让他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来:“赤也。”

“一起打一场吧。”切原背着网球袋,按理说早就该是做社畜的年纪,看起来居然仍旧朝气蓬勃的,就连头发也还是像海草一样张牙舞爪地支棱着。

原本不二没想过要打球,但切原眼里那种纯粹的兴奋让他有点动摇,自己也被感染得唤起了一些久违的冲动……他有一些时日没有打网球了,可挥拍的动作早已刻印在肌肉记忆中,不可能再忘记。于是他接过切原递来的备用球拍,挽起衬衫袖子:“没穿运动鞋来,所以,只打一局。”

“抱歉不二前辈!!!”切原道歉的声音震得隔壁球场的几个人都齐齐看了过来。

“赤也,我真的没事,一点点擦伤而已。”不二把袜子折起来避免血痂和织物黏到一起,伤口那里还有些渗血,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会自己止住。

不二是真的不觉得这有什么,也许打到他放在场边的相机包是不可饶恕的,但现在只是一点意外的小伤而已。街头网球场缺乏专业维护,地上散落了一些不起眼的石子,刚才有一球正好撞起来一块,擦到了他的脚腕上面,当时赶着去接球也不觉得痛,还是一局终了才在切原的惊呼声中发现浅色袜子上洇出的血迹。

可切原明显不这么觉得,现在的他似乎对让别人受伤这件事的态度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具体体现在坚持要负责任地把不二送回旅馆。

到了旅馆不二就自管自地去洗澡了,没一会儿他清清爽爽地从浴室出来,对还呆坐在房间里的切原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疑惑:“你还在。”

“啊,那个,我……”切原尽量不去看不二的眼睛,也不看敞开的领口,眼神一直飘忽着直到注意到之前那个伤口,“你又流血了。”

不二低头看了一眼,确认只是那个擦伤的地方被水冲过后又渗出了一丝红色而已,没有凭空增添任何需要被注意的伤口,他叹了一口气:“赤也。”

切原如何不知道这个借口早就用到头了,可他仍然霸占着房间里的小沙发,左顾右盼地不肯告辞,这副样子让不二眯起了眼睛:“如果是想做的话,先去洗澡。”

“诶,诶!”切原的脸一瞬间红了,“不二前辈!”但动作倒是很诚实地迅速进了浴室。

他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不二还在酒店提供的付费润滑液的说明。

“过来吧。”他抬起头,同时撕开了密封包装。

切原有些别扭地走过去,两个人滚上床的时候才猛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等等,我要在上面。”

“但是刚才的比赛。”不二微笑,“是我赢了对吧。”

在处理事后这方面不二向来是相当,甚至应该说是过分体贴的——仅限做完上面那个之后。这个区别让某天心血来潮换了一次上下位置的迹部都表达过相当程度的震惊:“你今天吃错药了?”

当时的不二一边帮他挤牙膏一边随口回答:“我有照顾人的癖好。”

“少来。”迹部毫不犹豫地揭他老底,“上次做完让你帮忙递一下手机你都说没力气。”

“那次不是你在上面吗?每次都玩得跟抢七一样,事后懒得动才是正常的吧。”不二又试了一下水温,敷衍地回答他,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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