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剧情)
被扯出。
娇嫩的宫口短短片刻就被强肏得酸软异常,无奈地张开了小口,艰难地将灼热的肉棒吃了进去。
“啊呃青易、青易好深”
冉迎雨止不住地哆嗦,娇软地呻吟着搂紧了历青易,强烈的刺激让她头脑发晕,可是那瘙痒被抚平了,浑身也被肏得舒爽极了。
滚烫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柔软的唇被反复舔舐,舌头被拖出去吮吸,来不及咽下的口涎顺着嘴角向下滑落她也无暇去擦。
狠戾的肏弄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高潮,冉迎雨发出含混的尖叫,不自觉地抓挠着历青易的脊背。
背部的刺痛不足以打消历青易的欲望,她停也不停,就着丰沛的淫液深贯而入,一次次地将挂着透明淫液的肉棒整根插入小穴内。
柔软的乳房被压着磨蹭,奶白的乳汁流的到处都是,冉迎雨却没有害羞的余力了。
深入子宫所产生的爆裂的快感叫她神志昏沉,即使历青易放开了她的唇,她也忘了要闭上,一连串饱含媚意的哼叫倾泻而出,腰身不自觉地拱起去配合肉棒的侵犯。
失神之下的举动看的历青易眼热,耸腰的速度更快了一筹,直肏的冉迎雨泪眼迷蒙,哀哀求饶。
“慢点、慢点青易、啊、青易太快了呃嗯”
“不行了、不啊啊呜、要到了”
柔弱的哀求和哭红的双眼像是最好的催情药,给历青易心头旺盛的欲火又添了一壶油,她恶劣地顶着能叫冉迎雨疯狂的那一点研磨,看她睁大双眼无声地尖叫,徒劳的挣扎过后又瘫软在她身下毫无抵抗之力的乖乖挨肏。
历青易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禽兽,她爱极了冉迎雨这般柔弱可欺的模样,她哭得越可怜,她的欲火便越旺盛,越想用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欺负她。
最好叫她的子宫里装满自己的精液,被撑得肚子鼓起也要露出小穴给她肏。等到了冬日,落了雪不能出门,她们就关上房门,也不让冉迎雨穿亵衣,只穿着外衫,只要想要了,随时就能掀开她的衣服肏她。
反正历乐乐还小,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记不住,她还可以抱着冉迎雨在她女儿面前肏她,看她羞得哭出来,哀求着自己放过她。
或者她可以大方一点,让出一点冉迎雨的乳汁给不记事的孩子,等冉迎雨羞涩的在她面前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就狠狠的肏她,一边肏她一边跟孩子一起吸她的奶。
历青易被自己想象中的场景逗的激动异常,一时没忍住,精关一松,热乎乎的精液一股脑射进了小巧的子宫里。
硬邦邦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冉迎雨劫后余生一般地喘息,她不知道历青易怎么了,突然发了狠地肏她,差点将她肏的背过气去。
但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虽然浑身酸软无力,可是却好像被热水冲刷过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冉迎雨动了动身子,激情过后,浑身的汗水便让人觉得不适,她想去打点水来,给自己和历青易都擦一擦,也好清清爽爽的睡觉。
然而还没等她从历青易怀里挣扎出来,身体里含着的那根肉棒又硬了起来。
“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娘子想去哪儿?”
历青易用牙尖轻轻磨蹭着冉迎雨的耳廓,一边将人搂得更紧。
“我、我去打水,时辰不早了,该休、休息了。”冉迎雨气息不稳的回道,她面上潮红未退又染上羞意,像是一朵开的正艳的花。
“急什么,明日又不用奉茶,晚些起床也不打紧,更何况我还没要够,娘子忍心让我这般辛苦的忍着?”她说着,挺了挺腰,好让她的好娘子感受一下自己的未被满足的欲望。
冉迎雨没说话,她知道的,历青易在床上从来都不是一两次能满足的了的,每每她已经被肏得昏睡过去,历青易还在精神奕奕地把玩她的身体。
罢了罢了,总归她也是舒服的,冉迎雨这般想着,便放松了身子,往历青易怀里靠了靠,轻声道:“你轻些,莫要那般快,我受不住的”
历青易轻笑着道:“娘子受的住的,那面那小嘴那般馋,含着我的肉棒就不松口了,只怕慢了娘子会不舒服。”
冉迎雨羞怒地拍了她的胳膊一巴掌,那轻轻的一巴掌还没平时拍蚊子重,历青易见好就收,没再说什么话刺激她,只埋头在她胸口,用那甜甜的乳汁堵住自己的嘴。
刚才的一番激情已经将奶水挤得七七八八的,历青易吸了几口便没了,她不死心地又吸又咬,直到冉迎雨轻声呼痛才松口。
雪白的乳峰上已经布满了红红的印子,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再被冉迎雨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软声一求,轻松便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历青易咬了咬牙遏制住自己的暴虐想法,握着冉迎雨的腰,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摆出跪趴的姿势。
冉迎雨自然地翘起屁股,好让身后之人能更好地进入她,又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
虽然她觉得这个姿势太过放荡,但历青易似乎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这一个多月来只要她们行房,必然会将她摆成这个姿势,她从最初的羞愤欲死,到后来尝到了其中的妙处,便半推半就地从了。
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历青易总是更粗暴一些,像是一只粗鲁野兽,蛮横地闯进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肆意欺压小巧的子宫。
硬硬的冠头棱边总是能在撞进子宫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刮过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让她舒服得直发抖。
“啊——”
冉迎雨尖叫了一声,原来是历青易突然一手将她的双手往后拉,让她的上半身挺起,另一只手摁着她的小腹往肉棒上压,冉迎雨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不止。
小穴经过多次高潮,本就还在痉挛着,娇嫩的宫壁又被强行按在肉棒上摩擦,更为尖锐的快感刺得人几乎发痛。
“不要、不要!啊——青易、求求你松开、求求你肏坏了呜呃、要肏、肏坏了”
冉迎雨凄然地哭着求饶,浑身无力的往前倒,却又被拉回来更深的坐在肉棒上,历青易毫不手软地继续按着小腹,重重地耸腰挤开痉挛着的穴肉,磨着敏感点冲进子宫内欺负了一番宫壁后再抽出,等肉棒退到只剩一个头时又狠狠的肏进去。
不论冉迎雨怎么尖叫着摇头拒绝,抓住她的手依旧毫不放松,非要她承受这舒服到几近痛苦的欢愉。
紧致异常的小穴像是真的被肏坏了一般,不住喷出的淫水多到几乎将两人身下的被褥都?透了。
“不要了呜呜青易,啊我、我不行了跪不住了”
冉迎雨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往下倒,历青易总算大发慈悲地松了手,看着倒在炕上不断颤抖着的女人,俯身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挤进被褥和她的身体之间,把玩着绵软的乳肉,炽热的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留下几个吻痕。
“娘子舒不舒服?”历青易恶劣地挠了挠她硬硬的乳尖,肉棒不紧不慢地肏弄着烂软的小穴,不怀好意地问道。
冉迎雨伏在软被上抽泣着不敢说话,不管她说舒服还是不舒服,历青易总是能找到理由欺负她。
“娘子不说话,那便是不舒服了,看来我还要卖力些才好。”历青易说着,作势要再肏她。
“舒服!舒服的!”冉迎雨被吓的侧身抱住历青易的手臂,试图阻止她的行动。
历青易虽常年在山中打猎,晒不着太多太阳,不像村里人那般黑,但肤色依旧没有冉迎雨白,尤其是被衣物盖住的身子,像是她曾在铺子里看到过的白玉一般,此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