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澄】坏人难当(下药醉酒进子宫)
可剧情的发展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不一样呢,我们也没有改写剧情,只不过是让你来做我的主角而已。”蓝湛伸手去抚摸江澄的脸,温和的解释道。
循循善诱的哄骗着江澄接受他的观点,让江澄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于是光裸着的人被扑倒在床上,蓝湛从床头柜拿出瓶润滑液,往手心倒,贴心的要等液体温些才给江澄扩张。
被蓝湛压在身下的江澄白瓷的脸泛起红霞,温热的手搭上蓝湛强健的手臂,因为羞赧而说不出话来,细小的声调叫蓝湛只能俯下身去听,胯下挺起的性器不置可否的贴上江澄柔软的小腹,将上方溢出的胰液蹭的腹部到处都是。
“怎么了?”他其实已知晓江澄要说什么,可还是要摆出着体贴温柔的模样来。
“不…不用这个的…”
“为什么,不用这个宝宝你会疼的…”
江澄被甜蜜的称呼冲昏头脑,手拉着蓝湛的手到身下来,绕过前端浅色的性器,原先应该是睾丸的位置裂开条小缝,此刻正被淫水浸的湿润。
“这…这里也可以…我我”江澄话都说不利索,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
“我知道,我知道的。”蓝湛轻抚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背,轻声安抚道。
那穴是娇小的粉嫩的。
蓝湛甚至都不需要张大嘴就可以全部含进去,外面水淋淋的淫水带着股腥甜味。
粗糙的舌舔食搜刮着这花蜜,如同没吃饱的孩子般吸吮着,舌尖更是不客气的往艳红软热的穴肉里进,未经人事的穴察觉到不速之客连忙紧紧绞紧着,企图将入侵者推搡出去。
蓝湛舌尖灵活的围着穴肉打圈,高挺的鼻梁直戳戳的抵在穴上和小巧的阴珠打了个招呼,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肥厚的阴唇上,穴里蠕动着一张一合间又挤出不少淫水,除去进入到那张薄唇里的,其他喷洒出来的阴精都飞溅在蓝湛的脸上。
“唔……呜呜…”
江澄捂住失声尖叫的嘴,腿抽搐着,小腿紧绷,从没有受到过刺激的小穴也紧紧收缩着。
遮挡作用的手被蓝湛拉开十指紧扣着,“没事宝宝,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说罢又低头去咬胸膛上那小巧可爱的乳尖,直到吸吮啃咬的红艳艳在空气中翘挺的像小草莓一样才停嘴。
身下的性器一下下戳着白嫩的腿根,磨蹭过又停留在小穴前,将江澄挑逗的直流水。
到抵着穴口要往里进时,江澄才看清那东西的尺寸和江澄的干净粉嫩不同,蓝湛的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蓝湛各方面完美无缺的霸总身份。
江澄看看自己娇小的穴,再看看那粗长与之不符的性器,不,应该叫凶器,脸色瞬间煞白,这东西插进来自己怕不是会死。
手脚并用着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却被蓝湛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喷水。
粗大的凶器已经填满窄小的穴口,将外面撑成一张快透明的膜,蓝湛怕伤到江澄。
“唔……呀!…哈哈……唔”
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阴蒂揉捏着,一会儿用指甲刮刮一会儿又特意用力掐拽着,将阴蒂玩到肿起,怎么都缩不回去,江澄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往下流,绞着肉棒的穴松懈下来,才停手。
里面已经有足够的淫水做润滑,蓝湛一路简直畅通无阻,直到来到那层薄膜面前,龟头轻轻顶弄磨出着,那层膜富有弹性的张和着,直到他没有耐心直接往外退开一些,蓄力一撞,成功破开阻挡进入到更加深的穴肉里来。
“唔…呀!”
江澄疼的身体一弹,尖锐的指甲挠着蓝湛宽厚的背,留下一点点绯靡的红痕。
肚里鼓鼓囊囊涨的江澄难受,腰下垫着的枕头让江澄能够看着那凶器是如何一点一点侵占自己身体的,小腹已经被顶的隆起个小包,可蓝湛的性器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
蓝湛一手就轻易抓住了江澄的两只手,将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浑圆的屁股悬空着。
穴里还冒着热气滴着汁水,同蓝湛青筋暴起未全部插进来的性器还有些距离,这个姿势叫江澄得不到挺直腰板撑着,以免蓝湛粗长的性器直接插进来,可只要蓝湛一松手,江澄就会被那凶器彻底贯穿。
“站着做好不好。”
蓝湛低头亲了亲江澄通红的脸颊,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仿佛是贴心的在征询江澄的意见。
可江澄却没由来的听出蓝湛只是陈述他的想法,问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
“乖,自己坐下来。”
“唔……不行……不…要站着…”
江澄拼命地摇头,修长脆弱的脖颈白的晃眼,他害怕这个姿势,整个人被蓝湛抱着,坐在他的性器上,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让性器插进最深的地方,不管阴茎多长多粗,都必须全部吞下去。
粉嫩的穴又窄又浅,这个姿势很容易就会被破开膜直接肏进子宫口,让蓝湛能够尽情地肏弄着江澄窄小的子宫。
泪从眼角大颗大颗滑落,可蓝湛的力气太大了,大手箍着纤细的腰肢将往下按,软热的逼口被龟头撑开了。
江澄看不到,却清晰地感觉到粗壮的性器在他的逼穴里摩擦,穴口贪婪极了,大口大口地吞,被粗大狰狞的阴茎彻底贯穿,插进骚逼和小子宫,狠狠被肏弄着敏感的穴,紫黑丑陋的性器彻底进入到紧致的甬道里。
粗长的性器将这个穴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刺激着周围脆弱的甬道,流出来的淫水在交合出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白沫,甚至飞溅在床单上腿根上到处都是。
“啊啊……太深了……好深…唔……呃啊……吃不下呜呜…”
江澄的嘴角滴着口水,双眼混润迷离地看着蓝湛,人已经被欺负到快昏厥。
“嘶……啊……”
蓝湛满足地仰头叹了口气,紧致甬道里湿热的汁水不断地浇灌着他的性器,仿佛里面有吸力一般不断地在吮吸,要把性器里的浓精全部榨干。
“宝宝,怎么这么娇气啊。”
江澄眼角的泪被蓝湛吻去,人已经被肏的高潮嘴角流出的涎水流到白皙的胸膛上,一双圆亮的眼被刺激的翻起白眼,箍在腰上的腿无力的垂落下来,明明已经被蓝湛欺负透了,却还要被倒打一耙说娇气。
江澄发情的雌兽一般,脸上带着潮红,被蓝湛压在身下,打开腿心,任由着他肆意妄为一次次肏进穴里,射精播种,流出来的处子血干涸在白嫩的腿根处被穴里流出来的浓精覆盖,逐渐成为满藏在雪地里的落梅。
江澄头脑昏沉无法思考,遵循着本能和蓝湛一同沉溺在爱欲里,腿根被大手紧紧箍着,一下一下撞击着,终于撞上雌穴里深处最陌生柔滑的软肉上。
“啊啊……唔…,呀!”
江澄失声尖叫着,狭小的宫口像一张羞涩的唇,同龟头交缠在一起亲吻,借此机会重重撞击脆弱的宫口,直接趁虚而入硕大的龟头进入到比穴口还要狭小的宫腔,娇小的宫腔被撑大,完全被肏成龟头的形状,真的被蓝湛肏成一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那里那么脆弱敏感根本就不能进,颤抖着高潮的江澄哭着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