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委屈死了
”
庄越面无表情地听完她这番高论,没有任何迟疑就直接给了她回答:“不好。”
被拒绝了,她也不恼,抿了抿唇,嘴角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那我会告诉我爷爷,说你我。”
“你说什么?”庄越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裴晏晏不介意再给他重复一遍,“我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跟我爷爷说,你下药我,你想走还真没那么容易。”
这一切太过荒唐,庄越简直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家里装了监控,你应该知道的吧,而且那不是摆设,这些设备一直都在工作状态,”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声音放得又轻又柔,“也就是说,我们那天晚上的事,其实全都拍下来了。”
她站了起来,向前迈了一步,垫起脚尖,很亲昵的用手攀着他的肩,附在他耳边轻轻吐气:“这些监控只要稍微剪切出几个片段,就可以当作证据,不用剪我们在床上的部分,只需要把你抱着我走进房间那一小段剪出来就够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把这个证据拿去给我爷爷,你说他到时候是会信你,还是会信我?”
她这套房子,不仅仅是装了监控那么简单,而是有一套非常完善的安保系统,采用的全部都是最顶级的军用级设备,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这样面面俱到的安排和保护,她在裴家所受到的宠ai和重视可见一斑,他对此当然也是早有了解,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套设备竟然是这么起作用的,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就是那个万一。
眼底翻涌起莫名的情绪,他微微偏过了头,避开她的吐息,面对这样颠倒黑白的威胁,脸上仍然冷静得没有一丝表情:“你到底想g什么?”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想跟你za,我要你当我的……”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了想措辞,片刻之后,她神se自若地往后退了一步,仰起脸继续对他说:“当我的固定x伴侣——嗯,也可以说是pa0友,你知道,我的工作b较特殊,随便找人解决这种问题很容易惹麻烦,我觉得你不错,虽然技术还不是很熟练,但是条件很好,很适合。”
庄越来之前真没想到会是这种剧情展开,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应该笑纳她这份勉为其难的认可还是应该怒斥她的轻浮ngdang,只是一语不发地看着她。
话头已经开了,裴晏晏的态度明显放开了许多,一点也不害羞地说:“你已经睡过我了,又用了我柜子里的东西,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万一你一离职就仗着我找不着你胡乱上网爆料怎么办,我还要不要脸了?”
庄越心想你现在说的话也没有多要脸,但是她的担心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一个nv孩子,尤其是一个年轻漂亮还有知名度的nv孩子,名誉之于她们有时候bx命还要紧,他能理解她的顾虑,沉默一会儿,他很郑重地向她保证,“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口说无凭。”
“我可以签保密协议。”
“那我也不放心。”
庄越目se沉沉地看着她,明知道她是在胡搅蛮缠,还是忍不住反问:“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裴晏晏一愣,她倒是没想那么长远,她当然知道庄越不会把这事泄露出去,无论是从哪个角度分析他都不可能这样做,这样说也不过是想找个理由把他留在身边而已,想了一想,她含糊道:“那是以后的事,反正你现在不能走。”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有些不服气起来,“你又没结婚,也没有nv朋友,我白让你睡有什么不好的?别人见我一面还要花钱买门票呢。”说到这里,她凑近了他,微微仰起脸,神态柔软,眼中波光流转,“那天的事,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吗?”
庄越一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以前的很多次,他从裴晏晏的神情中感受到的媚意并不是错觉,尽管有些拙劣,但她当时是真的有意在撩拨他。
他扭开头,对她说:“如果你真的不放心,我可以不走,但是你说的事,我不可能答应。”
接下来的话,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片刻之后,他还是说出了口:“你如果有这方面的需求,应该认认真真地谈一场恋ai,交个正经男朋友,而不是……”
裴晏晏叹了一口气,截住他的话:“我现在没有喜欢的人,也不想交男朋友,我只是想t验za的感觉而已。”
“这种事,你跟喜欢的人做,t验会更好。”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裴晏晏幽幽地问了一句,不等他回答,便不甚在意地说:“可我觉得跟你做的感觉还不错,虽然刚开始很疼,但我看你也不是不开窍,学得还挺快的,越到后面越舒服,这样好了,我现在先跟你试试,等我想要更好的t验的时候再去谈恋ai好不好。”
庄越听她试来试去,把这种事说得跟试衣服一样,心头突然浮上一丝莫名的怒意,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泛冷,“抱歉,我不想试。”
“我们已经做过了,对你来说,这种事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反正你现在已经不是处男了。可是对我而言,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就要去找别人了,我多找一个人,就会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分暴露的风险,如果我以后爆出这方面的传闻,那你要记得,都是你害的。”
庄越简直要被她的诡辩能力气笑了。
=============
裴晏晏就是只在床上乖,别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能气得人脑仁疼。
庄越,一款软y不吃、油盐不进的正经男人。【但是抵抗不了se诱?ˉwˉ?】
话说到这里,其实已经说得很僵了。
裴晏晏看着他那副宁si不屈的样子,心里一阵憋闷,也不知道是在给谁守身如玉,长成这样她就不信从来没有nv人对他示好过,二十好几了还是处男,眼看着还打算一直守下去,又不是太监,怎么可能呢?除非是心里藏了一个ai而不得的白月光。
想到这里,她的脸se渐渐沉了下来。
以他的年纪和经历来说,就算有什么白月光估计也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了,他现在退役了,回归正常社会了,按理说要跟谁恋ai结婚都方便得不得了,可他没有,甚至直接放弃了正常生活,做起了一份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工作。
她想起二伯曾经在家里说过的话——二伯似乎是很欣赏他,可能是为了让爷爷更放心,偶尔会跟爷爷提起他以前在部队里的事。
他说庄越这个年纪退役很可惜,他年纪还轻,身t状态也好,立过不少功,再熬两年肯定能再往上走一级,那时候再退役,选择也更多一点,前途会更好。
但他还是选择退役了,在一个正当年纪、前途大好的时候。
难道他当时退役就是为了那个白月光,人家等烦了、不愿意等了?他心急火燎的退役,结果还是没赶上,所以他心灰意冷,来给她当保镖了?
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她的脑子里不知道转过了多少念头,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把自己给想生气了,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庄越看她忽然陷入沉默,眼看着是没话说了,他也不想再多待下去,正要走的时候,突然被她瞪了一眼,他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看了她一眼。
裴晏晏心里不无恶意的想,看什么看,人家不要你了,你就来给我甩脸se,一天到晚板着个脸我还真以为你有多正经,你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偷偷ai别人,还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