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假的易感期 真的发情期 开生殖腔
我应该不会生下他。”
“如果荣信辞要求你生下他呢?”
“我……我不知道。”
想到那个场景,孙夏很慌乱,“我……并不适合……”
starr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忽然笑了:“我觉得你很合适。”
“你会是个好妈妈。”starr说道。
孙夏愣住:“……您到底在说什么?”
starr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喝了一个口咖啡,等再抬起头时,他忽然说道:“我也有一个哥哥。”
“他和你的哥哥一样,优秀、自律、清醒、强大,在他活着的时候,他的代号是‘tritàre’,他们叫他‘铁血的oga’。”
starr仿佛只是想找一个倾诉对象,即便孙夏没有回应,他还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tritàre继承了父母的遗愿和两个家族的荣光,将庞大的家业管理得井然有序,为了取得家族中长辈的信任,他发誓不婚,也不会被完全标记,当然他会拥有孩子,但那个孩子不属于任何alpha,属于他和我们的家族。”
“作为少见的oga当权者,他高大英俊、意气风发,无论谁提起tritàre,都会羡慕又嫉妒地说出他的称呼,‘ia家那个铁血的oga’。在那时候,许多人都曾想要将这个立于巅峰的高岭之花拉下来,让他摔落在泥土里,其中有不少人也这样地做了,无一例外,他们并没有成功。”
“直到有一天……tritàre失踪了。”
孙夏屏住了呼吸,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starr看了他一眼,说道:“他被人绑架,经历了远比你哥哥更加痛苦的事情,药物滥用、性虐待、人体改造、强奸、轮奸、完全标记。”
孙夏难过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
starr从口袋取出了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燃,“他被人割断了跟腱和手腕的韧带,敲碎了膝盖骨,虽然还保有四肢,却最多只能在地上或者床上攀爬。而他那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而不敏感的身体被注入了大量的药物,然后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敏感到衣物或者被子摩擦都会发情流水。还有……他的阴茎被改造成了女性阴阜,植入的阴道因为排异反应和过度使用时时刻刻都在发炎、流脓。”
“天啊……”孙夏捂住了自己嘴,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更糟糕的是,他不仅被完全标记,而且还怀孕了。”starr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迷蒙的烟雾散在他的面前,“即便绑匪大发慈悲地将他放了回来,tritàre也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他第一时间接受了去完全标记和流产的手术,但也因为此本就严重的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一切都在保密的条件下进行,也就是说,外人只知道、也只会知道tritàre因为绑架残疾了,除此之外,他们不会知道任何事情。”
“但在那个时候,tritàre却发现了对自己做出这一切的人是谁。”
“不是敌人,也不是追求者,而是他疼爱的弟弟。”
孙夏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他的弟弟……是您吗……”
starr却只是讽刺地笑了笑:“我倒希望是我。”
“可惜在那之前,我只是一个醉心于烹饪的初级厨师,而且,我只是有俄底浦斯情结,不是彻头彻尾的反社会人格。”
孙夏听不懂他说的术语。
总之,starr继续讲述了:“tritàre有许多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那时候,他最为疼爱、最为信赖的弟弟是一个代号叫做apa的alpha,我并不清楚apa是在什么时候对tritàre有了心思,但我一直知道那家伙从来都是反社会人格。”
“tritàre最为致命的错误就是相信自己养大的弟弟不会伤害他,所以才会落到那个地步。”starr看着兀自燃烧的烟,愣愣地出神。
孙夏迟疑地问:“可是……那个alpha,为什么要那样做?”
“为什么……他说他是因为‘爱’。”starr突然回过头,“你相信吗?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爱。”
孙夏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反社会人格。”
“就是没有同理心、无法爱人的野兽。”starr按熄了烟蒂,将它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只要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可以做出任何事,包括对自己哥哥下手。”
“他之所以那样对待tritàre,只是因为tritàre拒绝了他无理的请求——他希望tritàre成为他的人。”starr又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让他成为tritàre唯一注视的人。”
“但那是不可能的,tritàre一路走来到坐稳自己的位置不容易,他不会为了一个弟弟而改变自己的理想,更何况,tritàre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他没有兴趣和人发生情感上的联系。”
“这样的态度激怒了apa,他绑走了tritàre,将它伪装成一桩因为钱而起意的绑架,并在那近三个月的时间里用尽各种手段,只为敲碎tritàre的脊骨,让他屈服。”starr回忆起病床上那张苍白的、满是血痕的脸,“可惜他失败了。”
“即便身体被改造、被调教,染上了毒瘾、性瘾,甚至被完全标记,还怀孕了,tritàre都没有屈服过。apa喜欢他的脸,他就划破了自己的脸,api喜欢他的身体,他就伤害自己的身体,总之,只要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他都会反抗。”
“apa只能将他送回来,并寄希望于他的性瘾能让他离不开自己,寄希望于他因为怀孕的激素影响生下那个孩子。”
“可惜,tritàre知道真相的第一时间就将我叫来了。”
starr回忆起那个晚上,仍然觉得十分迷离。
得知tritàre被apa营救回来了,他高兴得杀了一头牛,从早到晚,解剖、放血、分割……他想着,将最嫩的牛肉献给他的哥哥,或许他会好得快一些。
可就在那时候,tritàre的秘书找到他,说tritàre要见他。
starr迫不及待地去了,甚至没有洗干净身上和脸上溅上的血点。
在那个病房里,他见到了奄奄一息的tritàre。tritàre曾经英俊的脸庞上全是翻开的伤痕,甚至,他的眼睛也瞎了一只,他却固执地、顽强地用剩下的那只眼睛盯着starr。
“杀过人吗?我的西蒙。”
tritàre说道。
starr原本因为tritàre受伤而产生的愤怒变成了难以言传的激动,他明白,这是tritàre要重用他了,但那时候他并没有想到tritàre要求他杀了他。
“我不能因为这些伤死去,apa也不能因我而死,我亲爱的西蒙,这只会让apa感到高兴。”tritàre从未那样冷酷无情过,对待家人和自己的弟弟——即便只是些私生子——他都一向包容,“你要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要快,因为我活不了多久了。”
“tritàre的身体崩溃了,他几乎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而只要他死了,那家伙恐怕会因为没有生存的意义而自杀,我不能让那样的情况出现。”starr说道。
孙夏觉得自己好像在听什么恐怖故事,他忍不住抱起了手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