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琴酒2
巴都靠在立花流的肩膀上,呼吸喷出的气流洒在后脖颈的每一次都让他身体微颤。
忍不住把人惹羞恼了,诸伏景光轻笑了一声,侧头舔了一下立花流的耳垂。
“唔!!”
被舔到的地方发麻,快意在身体里穿梭,喉咙里难以遏制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景、景光——”
立花流呜咽着求助,“下、下面好痒,你摸摸下面。”
诸伏景光也遭不住这种诱惑,放过了那个被他欺负的吐出腺液的柱体,伸手往下面的小穴探去。
呜哇,好湿润了。
刚碰到就感受到一大片湿润滑腻,中指指腹摩挲了一会,就听到立花流隐忍地叫声。
“我伸进去了。”
一根手指很轻易地就钻入了这温暖湿热的巢穴,肉壁立即缠绕住入侵者不断挤压。
肉穴贪婪地一口吞进了两根指节,再往前就感受到阻碍。
诸伏景光抽出手指,然后又一下子插进去,他练琴时指尖留下的粗糙硬茧剐蹭到柔软的内壁,反复进出摩擦,被插出了更多汁水,惹的立花流面色潮红,呼吸都颤抖了。
“啊……嗯……景光、呜……景光……”
立花流的声音变得细软,像只小猫一样嘤叫。诸伏景光喘着粗气,他把人放平在床上,一手推开他的腿,更加方便自己手指的运动,一根指头开始能够轻松的进出后,又忍不住增加了一根,紧闭地小穴被撑的更大了,喷出更多的水打湿了整个手心,抽出手指时,还有连带出透明的丝。
好色。
把手心里的汁液抹到了硬到发疼的阴茎上揉搓,发出咕啾咕啾地水声,淫靡地声音刺激着理智,喜欢的人敞露出肚皮任由宰割,诸伏景光把身体压得更低了,硕大的龟头都抵住了穴口。
只要用力一些,就能顶穿,拿走心上人的初夜。
诸伏景光扶着阴茎不断摩擦,额角布满汗水打湿了额前与鬓角的发丝,他感觉到顶端已经隐隐陷入了凹槽。
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疼——”
立花流的痛呼扯回了诸伏景光的理智,他不敢再贴近,快速撸了几下将精液喷洒在了小穴上,白浊的液体带着腥味对诸伏景光的五感都产生了极大的刺激。
好像插进去内射了一样!
诸伏景光扭开头捂着发热的鼻子。
好险,差点看的流鼻血了!
“我、再去洗漱一下!”
几乎是落荒而逃,诸伏景光慌乱地套上裤子冲出了房门,他怕自己再留下来一会就真的要兽性大发完全失控了。
【太色了吧!小流的身体好敏感!难道双性都是这样?差点就忍不住插进去了!】
立花流不知何时已经取下了屏蔽器,他躺在床上同样喘息着,小腹上有自己射出来的白色液体,眼睛滴溜溜盯着浴室的方向。
明目张胆的光明正大地听在浴室处理生理问题的准·男朋友。
呃,听的又有感觉了。
他刚刚被景光的肉棒蹭到高潮了,这也太舒服了吧,要是被插进来,岂不是爽到灵魂出窍。
同样食髓知味的立花流盯住了浴室的方向,【透视】到诸伏景光开着花洒,但却在自己撸管的模样,也忍不住安慰起自己。
等诸伏景光迟迟而归时,立花流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床单被褥也换了一套新的。懒懒散散地靠着床头不断打哈欠强撑着。
“一直在等我吗?”诸伏景光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凑过去与他交换了一个很浅的吻。
“嗯,想等你一起睡。”舒舒服服躺在准·男友的怀里,立花流心情很愉悦,他蹭了又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小声略带威胁,“以后晚上睡觉只可以梦见我……”
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诸伏景光无奈笑了笑,在鼻尖上蜻蜓点水落下一个吻。
立花流是个早晨起床困难户,特别是今天睡得格外香甜,身边还有一个大暖炉,在被窝里咕涌了好半天才睁开眼。
“早上好。”
蓝色的猫猫眼清亮,看起来不像是刚醒,而是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了。
立花流眼眸的睡意逐渐散去,他想起来昨晚的事情,白皙的面庞染了红晕,他扯着被子藏起了半张脸,声音细小温顺,“早上好,景光。”
看他这羞涩的模样,诸伏景光也回想起了昨晚,眼神开始飘忽,他利索地爬起来,无措地抓了抓头发,“我、先去洗漱。”
今天诸伏景光的状态很好,大概是憋了很久的欲望得到解放,还与喜欢的人相互确认了心意,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下来,显得有几分傻气。
冷不丁的被人从后面抱住,后背上贴了个温热的胸膛,腰腹被双手环抱住,立花流埋在这厚实可靠的背部吸了一口气。
满满的雪松味特别好闻,忍不住又吸了几口。
“小流。”
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他拍了拍腹部前的手背示意他松开,然后转过身正面抱住心爱的人,下巴搁置在立花流的肩颈,也学着他吸了几口气。
立花流被喷出来的气流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笑着要躲开。
不经意间与那双猫猫眼对视上后,两人都被吸引,脸靠的越来越近。
唇部紧密贴合,立花流搂住景光的脖子,大胆地伸出舌头描绘他唇部的线条。
柔软湿润的舌头小口小口舔舐着嘴唇,诸伏景光被他的动作可爱到了,呼吸逐渐变重,张开唇齿引了进来,先是示弱一番让立花流掌握主动权,在立花流得意的时候,再突然一顿反杀把人吻的浑身软的直不起腰。
好、好狡猾。
立花流落荒而逃,躲在洗浴间擦了擦被吻的发红的嘴唇。
脸都红了。
立花流揉了揉脸蛋,平复了半响才小心翼翼探出头观望。
诸伏景光已经离开了洗漱台,厨房那边传来了一些声响,他这才放心走出来,开始洗漱。
刷牙洗脸,再给自己用上保湿护肤品时忽然顿住了,摸了摸嘴角破皮的地方,略带慌张地跑去厨房。
“景光!怎、怎么办!”
立花流揪住诸伏景光的衣角,神情慌乱,见诸伏景光疑惑回头,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昨晚你亲的好用力,咬破了。”
一时慌张,但语出惊人,诸伏景光脸都红了,立花流意识到什么后,捂住了烧红的脸蛋。
“抱、抱歉?”
“没、没事啦。”
啊,气氛好尴尬。
而正在此时,门铃被按响了。
两人一顿手忙脚乱,门铃都开始按得频繁了,整理好面部表情的立花流故作冷静地打开了门。
一大早,降谷零准点来叫两人起来晨练。
这已经是每日的必修课了,他们的晨练风雨无阻,已经持续了好多年了。
但是今天感觉两人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你们……”
降谷零说不上来,他左看看立花流面色无常,右看看眉眼都弯成月牙的诸伏景光。
发小昨天还睡眠不足一副疲倦不堪的模样,今天笑的有点恶心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昨晚干嘛了?”降谷零眯起眼朝诸伏景光施加压力。
很好,他心虚了!果然有问题!
“嗯?小流你嘴巴怎么破了?”降谷零眼神犀利。
“咳,我昨晚不小心磕到了。”立花流语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