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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到的皮肤在发抖,心理带来的压力让我脸色苍白,哪怕心里后悔来参加这个所谓的宴会,所有一切的不可抗拒让我无力奈何。
我脚上一疼,噗通一声,我的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老疼。
我看着周围一切有些恍惚,大脑在发昏,脑袋里的时间像被静止了一样。
当如莫一脸高傲的走到我面前,我清晰的意识到,梦,该醒了……
如莫拿着鞭子笑得一脸得意,他身上是穿着礼服的,和我一丝不挂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他用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敢甩我就应该要知道后果,而且你竟然敢和江岳走得那么近,勾引谁呢?招惹我一个不够?
还要再勾搭另一个雄虫,给我戴绿帽子很好玩吗?”
我撇过头不回答他的问题,我消极对待只会惹得他更生气,我已经预想到我今晚的结局会如何了。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又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方式,又要再一次面对这些重重复复的场景,如莫挥起他的鞭子,我绝望的受着,被鞭子打真的很疼,一鞭子下来,就留下一条红痕。
痛得我直抽冷气,我身体一瞬间的一抖,神色痛苦,眼眶发红,我最害怕疼,哪怕被打得再多都无法适应过多的疼痛。
我想这就是如莫这么喜欢虐待我的原因吧,在这个几乎全民性虐的年代,我却受不了一丝一毫的疼痛。
很多雌虫被打着打着就麻木了,再多的疼痛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或许有些会就此沉沦,也有性子烈的受不了,也便一了百了。
而我不管被打了多少次,痛觉敏感的神经会不断放大我的疼痛,再加上我对疼痛的排斥与恐惧。
每次都会露出痛苦难耐神色,在某方面也算是天赋异禀,毕竟折磨起来会让人更加的兴奋。
如莫打够了,也欣赏够了我痛苦的神色,他选择对我做另一件恐怖的事情。
原来宴会厅中的木马是为我准备的,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雌虫,哪受得了木马上的庞然大物,那个东西比手臂还粗,更别说还有倒刺。
长期被调教的雌虫都害怕这东西,更别说我,估计刚坐上去进都进不了,强行进入也只会流血不止,肛裂都是必然的事情,我心理苦涩,惨淡一笑,原来重生了,也逃不过这该死的命运。
我看着如莫满眼通红,要哭不哭的模样,我肉体的眼泪还没停,但是灵魂的眼泪已枯竭。
我为我的软弱无能而感到悲哀,我自哀自怨,为什么老天不愿意放过我……
我被架起,伴随着我的身体越来靠近那庞然大物,我惊恐的颤抖,全身都僵硬住了,大脑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来得清晰。
我全身在发冷,直冒冷汗,还没触及到那带刺的柱体,我都感觉那东西此刻是多么冰冷,我下意识收缩我的下体,不想被贯穿。
但我知道那没用的,我这些抵抗在如莫看来只是增加情趣的螳臂当车,几乎能想象到血溅当场的恐怖画面。
“别怕有哥在……”
我耳边传来了江岳的声音,他再一次唤醒了我的意志,这一次我真的流泪了,泪水止不住的直流,对不起,哥……
对不起,我心中的怨恨让我无法再次面对沉沦的结局,我宁可就在这一刻死去。
但我也不想死的那么孤单,上一世是江岳陪着我,这辈子就让如莫作伴吧。
如果说江岳死后必上天堂,那我和如莫死后就一块下地狱,在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再放过他。
我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睁开了保镖对我的束缚。
没有了保镖的支撑,在挣扎的时候我整个人摔了出去,砸在地上老疼了,疼到眼泪差点彪了出来。
他们三两下又扑过来抓住我,随着我强烈的反抗,我背后的骨翼在不断的疯长。
黑色锋利的骨翼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它们在散发着光亮。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骨翼,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骨翼很大,很锋利,骨翼很长,足有三米长,它能支撑着我不被受到伤害。
在场的虫族都惊愕的看着我,在他们眼里,或许我已经疯了。
除了特殊情况下,雌虫才能在雄虫面前露出杀伤力极大的骨翼,不然就是犯法,就是牢狱之灾。
保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我,他们不确定我的实力,我还露出杀伤力极大的骨翼,这样单挑我,似乎没有胜算。
可惜他们想错了,相比起普通的雌虫我就是个弱鸡,与其让他们抓住机会反杀我。
现如今我要先一步抓住机会,一把扯过如莫,单手双手死死掐着他脆弱的脖子,我绝望麻木的闭上眼睛——我要杀了他,让这痛苦绝望的世道彻底结束吧。
如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似乎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口,因为呼吸不顺畅涨得满脸通红,不断用力拍打着我的手臂,试图让我松手。
上辈子他看我像蚂蚱,现如今我看他像垂死挣扎的蚂蚱,用不了多久就要死了。
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雄虫们,在乱跑在尖叫,而我亲爱的叔父惊恐的指着我:
“他疯了,他疯了,快去救如莫阁下,你们这群废物快去救人啊!!!”
他的一阵嘶哑乱吼,倒是把周围的雌虫弄得惊醒过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敢动的。
任凭叔父喊了多少声:废物,他们没一个人动的。
最后还是哪一个不知名的保镖,拿了把刀,从我的后背直接捅穿,直刺我的腹部。
我倒吸一口凉气,任由疼痛传遍我全身,鲜血不断的往下流,鲜红触目惊心。
我的手有那么一丝的松动,这一点空隙如莫没得呼一口气,就被我不甘心的红着眼,再一次增大了力气如莫得脖子被我掐得死死的。
眼看着他快断气了……
我的手有那么一丝的松动,这一
点空隙如莫没得呼一口气,就被我不甘心的红着眼,再一次增大了力气如莫得脖子被我掐得死死的。
眼看着他快断气了……
这段时间我都待在监狱里,狭窄的单人间,潮湿的坏境,昏暗的灯光。
难受的无法呼吸,我不后悔一时冲动对如莫动手。
在看着如莫断气的那一刻,我知道内心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是释然的。
在对雄虫出手的时候,我已经没有活路,死刑是免不了了,一命抵一命,陪葬的还是s级雄虫的命,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行刑前,审判台上我是否还能再见江岳最后一面。他是我的光,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如今却又那么轻而易举的分开,请原谅我的自私吧。
江岳是个雄虫,是一个特殊的雄虫,这一刻我多么希望他能像普通雄虫一样。
能随随便便把一个雌虫给忘了,这样他就不会为记得我太久,然后继续开开心心的重新生活。
监狱的走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的身体在略微的颤抖,我听出来了这是江岳的脚步声。
抬眼我紧紧盯着监狱的走道,生怕自己的耳朵产生的幻觉,从而一切期望都落空。
直到那个高大的雄虫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宝宝,来,跟我回家。”
我愣愣的看着江岳,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和,温和得让我无法自拔。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陷入自我意识里,现实和幻觉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