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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刃恒r】饮月发情期骑人不成反被夹心

 

什么施虐狂,细致温柔一些对双方都好。

皮肤细嫩,稍一用力,便在身下人的肉体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手指按压住有些肿胀的乳尖,松开后,那一小片肌肤就凹陷下去,随后又迅速回弹,弹性不错。

接下来是对敏感度的测试。

他俯下身,鼻尖停留在丹恒颈侧,气息微动,就见丹恒耳垂渐渐红了。耳垂和脖颈看来很敏感,他衔着那枚软肉,用舌头挑逗着,感受着丹恒呼吸加重,他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才松了口。

丹恒的耳垂沾染上唾液,在烛光下映的透亮反光。

随后是胸口。

被冷落一阵的双乳重新被男人掌控。应星含住左边的乳尖,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水声。

“你别咬”

乳头被男人吸咬着,又疼又痒,双手被束缚,丹恒连推开男人的脑袋都做不到。

听见丹恒的话,应星停了动作,抬起头,颇为无辜地看了眼丹恒。

“不爽吗?”

爽,何止是爽,丹恒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大的快感,理智在告诉他,他们应该停下,但身体却食之入髓,下意识地挺腰将胸膛送到应星脸上。

他咬着唇,哑口无言。

应星了然,也不点破,索性不再纠结此处,手指沿着小腹线条一路向下,滑向隐秘处。

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今晚的惊喜还真是多。他挑眉,问道,“你是男的?”

丹恒呛了他一句,“我可没说我是女的,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来上你。”

只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模样太没有可信度,脸色绯红,耳垂和脖颈也是红的,左边的奶被吸的涨大一圈,像是发育中少女的乳房,和右边平坦的胸脯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像是在放狠话,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暗自勾引人。

心念一动,手上力气就使大了,应星手里拽着半截长裙,和丹恒大眼对小眼。

“好像把你裙子撕坏了?”

丹恒的红裙被他扯成两半,腿前面的裙子在男人手里,还剩下半截在他屁股下面压着。丹恒怀疑,这剩的半截裙子如果不是被他压着了,估计也能被男人给拽掉。

没了东西遮挡,丹恒腿间的性器便露了出来,他已经硬了,阴茎翘起,顶端有清液溢出。

他甚少自渎,身体又处在发育中,因此性器的颜色只略微比肤色深些,尺寸也还算可观。

隐私部位暴露在人前,多少有些不适,丹恒并了并腿,试图掩饰下身的反应。

只不过在应星看来,反应青涩得有点可爱。

他分开丹恒的腿,握住少年的阴茎,从上往下撸动起来。一只手扣弄着马眼,随后滑过柱身,反复摩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肉柱下面,揉搓着两枚阴囊,手法极其娴熟且色情。

阴茎被应星照顾的面面俱到,轻柔、恰到好处的抚弄让丹恒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偶尔抚慰自己也不过草草了事,几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多时,丹恒就红了眼眶,从唇齿间泄出几句呻吟,肉柱也一跳一跳的,就要射了。

“你让开点。”

这话说得迟了,应星只来得及偏头,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现在他脸上是白的红的都有了。

他把脸上的精液抹了一部分下来,乳白精液与红色口脂混合成粉色。

他把手指举到丹恒眼前,“你看,粉色的。”

但丹恒刚射完,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应星的身影和话语都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

“嗯?”他只下意识地用单音节回应。

应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来伺候这家伙的。他把精液抹在丹恒鼻尖,脸颊旁也划上几下,配着丹恒失神舌尖微露的脸,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花猫。

既然花猫偷了腥,那也该换他来尝尝猫的滋味了。

他凑过去,叼住软舌,先是浅浅吮吸,很软,就在像吸一颗软糖,随后深入口腔,卷起舌根,攻城略池。

吐息潮湿灼热,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待丹恒回过神时,就看见一张俊俏的脸,挨得极近,男人闭着眼,长睫戳在丹恒脸上,看着看着丹恒只觉得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这是话本上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上气了,丹恒眼前发晕,黑一片白一片的。

等身上骤然一轻,新鲜的氧气又重新传入口中,丹恒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溺水的鱼。

应星见丹恒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这人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他点了点丹恒的鼻子。

“下次接吻记得用鼻子呼吸。”

“咳咳咳”

丹恒忍不住咳出声。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动作快点,别天都亮了。”他出声催促。

应星动作一顿,他想着前戏做足,对两人都好,但身下人催促,那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你确定吗?”

应星把裤子解开,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腿根。

丹恒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他往应星身下看去,粗长、深红,肉棒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个大凶器,这东西,能放进去吗?

沉默。

应星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他的肉棒抵着丹恒腿间嫩肉摩挲。

犹豫片刻,丹恒看向桌上的酒壶。

“把酒拿来。”用春药助兴,应该不怎么疼。

细长壶口伸到丹恒面前,丹恒张开嘴,清亮的酒液便宣泄而下,只可惜偏了点,液体有少许沿着嘴下滑向下颚,将耳边秀发濡湿。

应星替丹恒将那些沾了酒的发丝往耳后拢去。

“怎么喝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眼,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热潮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舌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液。

“味道不错。”

白发的男人退了出来,舔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子”

丹恒面上一热,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干,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下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美人。”

“采花贼会做什么呢?”

“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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