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和少爷用P话攻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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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了,叫“暗恋的滋味”。
讲到男主不知不觉喜欢上了重生回来的女主,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喜欢一个人。
虽然这本的商战部分写得过于潦草和简单,甚至有许多非法犯罪行为,但不可否认的是,男女主的感情还算比较流畅,就是太正常了,不够狗血。
没有白月光、车祸、失忆、跳楼、发疯、堕胎、带球跑……差点意思。
总的来说,比代赋对我的吸引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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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说回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我身边的可参考对象不太多,追我的人不能被当作参考对象。
首先是少爷的恋爱史,我很难把少爷和中的男主联系起来。
男主角们要么有白月光要么有孩子要么爱上替身,而少爷这么多年走来,谁也没有放在心上,更不会对女人使用强取豪夺的那一套,唯一值得说的,就是少爷对梅馨的态度,但我更愿称之为扶贫计划。
这让我困惑。
其次是卡斯马,他从小就讨人喜欢,追他的人有男有女,回了法国后更是换过无数女友,但我看他却并没有真正对谁上心,更多的是娱乐自己。
而其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其他人,有些合约结婚,婚后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各自欢喜,有些爱上明星,也结了婚,还有一些……和管家在一起后和家里闹得天崩地裂,有些家庭最终接受了,而更多的人是分手了。
至于代政……
在我看来他只是单纯地在解决生理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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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停止了思考,把注意力放回上。
当年在考察少爷所在班级的文艺流行趋势时,这些不知不觉也跟着我成长,甚至时至今日我仍会看,甚至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抛开一切,还有睡前助眠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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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少爷和梅馨的脸色都不太好,可这是少爷的私事,我无法过问,送走梅馨,我和少爷才上了车。
少爷茫然地说:“我好像做了件错事,我不该把梅馨带回家。”
我露出愿闻其详的表情。
“难受的是我自己……”少爷苦着脸,说完这句话,又闭嘴了。
我明白,这是少爷的私事。
虽然我不懂少爷在苦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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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办公室,桌上的石塑小人在我眼里分外突出,甚至有些突兀地立在桌子上,让我一愣。
走在我旁边的少爷动作跟着一顿,探头往我办公司看了一眼:“咦?”
看来是有点太突出了。
少爷走进办公室,拿起石塑小人看了看:“这个怎么这么丑,还和你有点像。”
这惨不忍睹的小东西……真不想承认这是我:“也就有点像吧。”
“和你一起去的朋友捏的?”少爷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你?”
“……对。”
“那你怎么捏了我和梅馨?”少爷放下小人,“你朋友捏了个你,你应该也捏个他。”
嗯?
还有这种说法?
“我和他不熟。”我解释,“碰巧遇到了。”
少爷看着我笑:“智哥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我摇头,“怎么问起这个?”
“我找到了想要度过一生的人,忍不住替别人操心。”少爷语气像感慨,“我印象里你就没有交往过女朋友。”
“没什么兴趣。”这是实话。
“男朋友也没有啊。”
“……少爷别开我玩笑了。”我无奈,“今早居总的秘书跟我说,居总今天可能晚上会约您吃饭,刚好您有空,行程表我已经修改过了。”
少爷不再纠结我的感情问题,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注意手机。”
居总是聚商的cfo,最近想做一笔投资,因为居总和老爷本就是旧识,故这个机会居总优先给了少爷,看少爷能否达到居总的预期。
商场即战场,虽互相认识,但真谈起钱来,情分只是谎言的伪装。
少爷和我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少爷并没打算用“世侄”的身份,而是“邵总”。
不过这不能改变的是,和我对方的秘书也有些私交,对方愿意提前透露一点点消息。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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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时,我忍不住摸了摸展示盒,盒子里丑丑的东西又让我忍不住叹气。
少爷的话什么意思?在这件事上我做错了?
思绪一闪而过,我打开电脑开始今天的工作。
休息时我去总裁办转了一圈,几个人纷纷打招呼,问了梅馨的情况,其实中一个还塞给我两包小零食。
梅馨像正常的新员工一样熟悉着公司的事务,看不出半点和少爷的关系。
不能否认的是,她在极力和少爷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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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临近下班,居总秘书的消息又来了:【智哥,居总给邵总打电话了,晚上来吃饭哦~】
我:【知道了,谢谢。】
我立刻开始收拾今晚饭局可能需要的材料,收拾好后,少爷敲响了我办公室的房门:“居总饭局,半小时后出发。”
“好的。”我答完,“少爷,提前吃解酒药吧。”
少爷倚在门框上,颇有些头疼地点头,我找出药,接了水,和少爷一人一粒。
居总好喝酒,不是难为少爷或者谁,他和老爷聚餐吃饭也爱喝酒,不过老爷酒量一般,居总相对比较收敛,加上多数情况下我爸会陪同赴约,敬下来的酒大多进了我爸的肚子,但少爷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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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上小车当司机,我和少爷前往珍馐坊。
珍馐坊是本地着名高端食府,与许多噱头餐厅不同,这家餐厅始终保持着高品质高享受的标准,力求让每一个食客都吃得满意。值得一提的是他家自酿的黄酒和米酒,经过多年传承仍好评不断,入口微甜,但后劲十足。
是居总的每次必点。
居总是珍馐坊的熟客,我和少爷抵达后,被带到订好的房间等候。
这地方既是着名高端食府,服务生记得常去的熟客,少爷当然也在熟客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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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车不参与饭局,自己开车找了个地方去吃饭,而我则必须留下。
此时不得不提起另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
居总是个红旗不倒,彩旗飘旗的中年男人,而他那位秘书,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和居总保持着不正当肉体关系的同时,试图爬上我的床——这也是一种私交,虽然我并不想要这种私交。
居总知道她的性格,默许了,他也是玩咖,只要床伴保证身体健康即可。
包间门被打开,这位交际花秘书,柳燕,紧随其后,趁居总和少爷打招呼时,对我抛媚眼。
我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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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几句,居总便进入了正题,接过资料,和少爷开始讨论起来。
居总习惯先聊正事再吃饭,勉强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
我和少爷不太喜欢这样,但社会人情如此,我们没有办法——有些人,不先吃饭,都见不到人。
相比那些边吃边说的客户,居总算好的了。
居总一口一个世侄,语气亲昵,但每次提问必是关键地方,相当辛辣。
少爷为这件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