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开心。
初理去洗床单——因为他几乎每天都要洗床单——我则是继续甩手掌柜的去我房间玩游戏。
路过工作间的时候我随手把改锥放到了平常的位置。
13
初理是人,不是人工智能。
认识到这一点以后我消停了两天,然后就继续败给了我的yuwang。
相敬如宾到相濡以沫的转变只用了几小时。
当我们时隔45小时以后再次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两个人都十分投入——且客气。
为表诚意我先把我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一把火全烧了。
我开始学着注意他的感受,并尽可能的不弄痛他。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瓷娃娃。”
可能是太长时间被粗暴对待,现在这种和缓的xa对于初理来说十分的没“感觉”。
我于是受到鼓舞,也逐渐加快速度,同时在询问中加大力度。
“这样行吗?”
“恩……”他的声音带着鼻音,闷闷的但是非常好听。
“这样呢?”我加重,并把自己全部送入,毫无保留。
“哎呀……”初理气的用脚丫子踹了一下我的pgu蛋,“废话那么多g嘛,做啊!”
我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于是赶快加快力度动作起来。
我们两人的sheny1n同时随着律动倾泻出来……
我看着怀里沉睡的小人儿。
可能是因为一直只能吃那些呕吐物一般的食物,所以初理十分的羸弱。
我其实并不纠结这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心就好。
而且……j贼的说,这家伙是个雏,g净是肯定g净的,所以我没有任何担心。
时间就在胡思乱想中度过。我有时候就感慨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就在我也快睡着的时候,突然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等等。
“所以呢?维修你的那15万去哪了?”
初理没好气的看着我,然后抬起了自己的腿。
“修这玩意不要钱的吗?”
“我凑!……那也不能那么贵啊!”我简直无语。
初理一个翻身从床上窜了起来。
“大哥,整个换了一条新的好吗?新的!你知道换个牙多贵吗?难道一条腿还不b三颗牙贵吗?”
……好像这思路并没什么问题。
我赶紧给小朋友顺毛,拉着他重新在我怀里躺下。
“那咱以后换个纯金的……铂金的也行。”
初理在我怀里“扑哧”一声笑出来:“你真当装牙呢?多沉啊……我还走的动吗?”
“也是啊……”我感觉最近脑子真是不够用,“那就这个,挺好。”
初理不说话了,改成抱着我,脸贴在我的x膛,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我也觉得心里暖洋洋的……然后这暖洋洋的感觉就一路从我的心脏转悠到了我的丁丁……
“卫初理,我们来za吧。”我亲了小朋友的脑袋顶,然后把人提溜起来准备翻身上去。
“不行,今天已经做两次了,我累了,要睡觉!”初理sisi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让我得逞,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叫我什么?”
“卫初理啊。”我居高临下,笑着对他说。
他恍惚的看着我,然后主动g住我的脖子给了我一个吻。
“来吧!来c我!”
“好的,宝贝。”
我开始运动,并不忘表达ai意与奖励。
“我ai你,卫初理。”
14
我曾经以为我会和初理一样,变成一对老gay……或者某天因为不可调和的事情大吵一架,然后分手,然后再和好,然后分手……或者直接老si不相往来。
但我没想到这些都是一厢情愿的妄想。
照样还是在天台,卫初理在晾刚洗完的衣服。
我已经不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少爷,没事也会帮帮忙的。
然后就坐在吊篮上笑呵呵的看着初理那个小个头努力往一米九的衣架上挂床单。
说实话他不矮,也有一米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晾衣架都有一米九高。
可能是为了我的身高设计的吧……
但是不好使,我不g。
都什么年代了,洗完直接丢烘衣机不好吗?非得劳什子弄这破玩意,完了上面一层土腥味……
但反正也不是我g活,我啥也不说了。
大约是g活实在不给力,卫初理搬来了一个小板凳。
“你放着我来吧,你得弄哪年去。”
我对着他忙叨叨的背影喊,大哥反倒不领情。
“等你估计下礼拜都跟着堆着……我马上弄完了。”
我受不了,继续玩手里的弱智游戏——连连看。
我怀疑我有点se盲,不然为什么明明在一起的两个相同颜se就愣是想不到要连在一起,而且屡战屡败,一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然后就听到旁边初理轻轻的“啊”一声。
……
身t是b脑子要快的,我一把拽住从瘸了一个腿的板凳上掉下来的他,然后……因为惯x,把自己和他掉了个个儿……
在空中的一瞬间其实也就两秒,但是却显得那么漫长……
卫初理在露台边缘朝我徒劳的伸出手,一脸的惊恐绝望……
我下落,甚至还在庆幸当年幸亏一楼没做挑高……
所以,这个高度,应该……摔不si吧?
砰!
我掉在了地上。
脑袋……好像滚出去了……
旋即眼前一阵黑暗。应该,是活不了了吧。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初理对我的ai是完全且无保留的……
我听到初理的声音响起,我好像被他抱在怀里……
怎么会这样,我不明白……
……
哦。
我明白了。
我才是机器人。
15
我后来的记忆有点断断续续……
我躺在手术台一样的台子上,好像一坨行尸走r0u——或者说废铜烂铁。
我依稀看到卫初理鼓捣着我的躯t,还有其他人,看样子像是“盖亚”公司的……
我记得卫初理的义肢就是这个破公司的产品——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一家产机器人的家具家政服务公司……
所以……我算是卫初理的按摩bang吗?
我想着,想笑,但是我感觉不到我的脸。
我现在只有思维,没有实t。
“主板损毁很小,他的意识应该还在。”
“我知道他在。”
“所以只要重新订购一副躯t就行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可能使用原来的部件。”
“可是……”
“钱不是问题。”
我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我很想跟卫初理说,修好“我”要花那么多钱,而换一个身t壳子而已,跟买一个高配电脑一样的价钱,你没道理纠结的啊……
我越发觉得好笑。
我想起了以前和他聊天时候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