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02
引着浑身的肌肉不住的痉挛着,双腿一软跪趴在地上。
“好哥哥,听话一点”
韩信眯了眯眼,将项圈的电流档次调高了一格,李白死死抓着脖颈上冰冷入骨的金属圈,颤抖着手脚并用挪到韩信脚下,喉咙中发出一阵阵难受的呜呜声,可那人似乎并不满意,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这具赤裸的身体,李白的指尖紧紧抓住眼前的墨色裤角,手臂费力的攀上韩信的双腿,半趴在他腿间。韩信捏住他的下颌,李白的眼中闪着迷蒙的泪光,该是疼的狠了,鼻尖也红红的,像只林间小鹿。
电流猛地停止,李白像是溺水者突然登岸一般长出一口气,身子软成一条丝绢似的靠在韩信大腿上。
清晰的痛感让他不敢再忤逆韩信的意思,他知道韩信是恨极了他的,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韩信折磨,与其挣扎反抗换来更多的痛苦,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思,也许能换来一线生机。
想到这他哆嗦着解开韩信的裤链,内裤下的巨根早已昂首挺立,韩信意味深长的看着李白紧咬着牙关拉下内裤边缘,满眼嫌恶的握住早已硬的发胀的性器,茎身青筋毕露,肿的粗壮了一圈。李白软热的舌尖灵巧的舔舐着顶端的褶皱,小舌的纹路时有时无的摩擦着龟头上的小孔,韩信只觉得下腹涌上一股热流,手指不自主的抓住埋在腿间的棕发。
李白试探着含住龟头,俯下身子勉强吞了半根,两腮被撑的鼓出来一个圆润的弧度,那巨大的伞状顶端刚好抵在喉咙的软肉上,随着李白的吞吐拍打着那处敏感的小舌。
李白的唇角溢出丝丝黏液,口中茎身一进一出,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些许口涎,这会倒是像涂了口脂一般,晶莹剔透的红。
韩信舒服的仰着头,李白紧实的口腔让他快要疯掉,他这个哥哥总是这样,总是这么撩人,总是故意让他产生幻想。
李白是韩氏集团董事长的私生子,他正式被接回韩家的时候韩信还在加拿大留学,他们兄弟两个时隔六年再一次见面是在韩董事长的寿宴上,李白穿了一身白西装,那双碧绿的眸子完美继承了母亲的西方基因,带着微卷的棕发垂落在衣领,边缘翘起一个莲花瓣似的弯度。他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细碎的金光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韩信远远看着他纤长的背影,他记得少年时第一次见到李白也是在一个晚霞明艳的黄昏,李白坐在潺潺的溪水边,也是穿了一身白衣,脚丫扑腾扑腾的划着水,他也是在那时被告知眼前那个像洋娃娃一般的男孩是他唯一的哥哥,是他在这世上除了父亲唯一的亲人。
董事长身子骨早已不如当年,如今病魔缠身,也是靠着昂贵的药物苟延残喘,没多少日子了。他把李白接回来就是为了让他照顾着点韩信,李白心思重,事事考虑的都比同龄人周到细致,他不放心把韩氏集团整个交给李白,只给了他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他知道李白野心大,但他赌李白不忍心伤害韩信,赌他抢不走韩家的产业。
可他错了,他没想到李白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善良,他在韩总裁死后便开始策划如何夺走整个韩氏集团。韩信是个典型的纨绔公子性格,对公司上的事一窍不通,李白凭着他的信任圈了市郊的好几块地,背着公司赚了不少钱。
可李白想要的不止是钱,他想要韩家的一切,本应属于他和母亲的一切,只要韩信活着一天,这些老古董就不会放权给他,他就永远无法接触到公司核心的东西。
也许是天意使然,韩信偏偏有个跳伞的爱好,李白派人偷偷在他的装备上动了手脚。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愧疚,他看着韩信笑呵呵地说哥,我们一会见,看着韩信信心十足的跃下直升机,最后消失在灰暗的云端。他攥着韩信给他的平安扣,那个傻子从来感觉不到李白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他掏出了全部的爱送给李白,可从未想到这个他一直偷偷爱慕着的哥哥会亲手害他,会一心想要他死。
韩信果然出了意外,可他大难不死,只是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如果半个月还不醒恐怕会变成植物人。李白心里也算出了一口气,他其实没真的想让韩信死,所以在最后也给他留了一条生路,他可以照顾韩信一辈子,只要韩信不妨碍他,只要他乖乖躺在床上,只要他肯把这一切交出来。
可韩信偏偏在最后一刻醒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李白在哪,可他在哪呢,他正忙着接管韩信的位置,正忙着夺走他的股份,正忙着搬进总裁办公室。可韩信偏偏醒了,他做的这一切都没了意义。他只能假惺惺的抱着韩信说没事就好,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后悔的同时他又开始自责,韩信明明对他这么好,明明这么信任他,他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李白,可那人根本就不稀罕他的真心,他想要的不过是钱权而已。
纸终究包不住火,韩信最后还是查出来是李白在背后想要害死他,那一刻他的世界短暂的崩塌了,他不敢相信李白那张笑意盈盈的面孔下是一颗一心想要他死的心,他以为李白对他哪怕没有情爱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兄弟亲情,可他没想到李白连这一点感情都不肯给他。
“是你在降落伞上动了手脚,是吗?”
韩信不停的抽烟,他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死心的想要一个解释,哪怕是毫无逻辑毫无底气的解释,他也愿意相信。可李白悲戚的面容已经给了他答案,韩信跌坐在椅子里,看着李白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是我哥啊!”
“我看你是脑子摔傻了,韩信,我们从来都不是兄弟。韩氏集团只能是一个人的,而那个人只能是我”
李白冷漠的声音徘徊在空旷的办公室里,韩信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对他万般温柔的人,听着他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李白,你看着我跳下去的时候…就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吗?”
他在意的只是李白到底在不在乎他,什么公司什么股份他都可以不要,他只想要一个李白而已。可那人是那么的残忍,那么的冷漠。他只是冷冷的看着韩信,那双曾经言笑晏晏的眸子里此刻再没有一点笑意。
“都是假的,韩信,我恨你,我恨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恨你那么轻易就可以坐在这个位置上,而我穷极一生也只是个配角,只能仰望着你。韩信,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韩信愣愣地听着眼前人的控诉,原来这些年李白是这么恨他,可他明明曾经说过会一辈子对他好,说过永远和他在一起的。李白那时候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深情的望着他的双眼,那透绿的眸子里只有韩信一个人。
韩信突然抓起李白的手腕,那腕子上还缠着根红绳,中间栓了个银锁,他颤抖着覆上微凉的金属,李白短暂的挣扎了一下,那银锁被韩信紧紧按在手腕上,在皮肤上凹进去一个小坑。
那是他母亲临死前留给他的平安锁,也是他送给李白的信物。那银锁是韩信在李白生日那天当作礼物送给他的,蜡烛熄灭之时韩信在心中默念,伟大的神啊,就让李白永远这么温柔的留在他身边,哪怕倾尽一切,最后一无所有他也愿意,只要能天天见到他,能听见他的声音,能见着他的笑,就够了。
“哥,你还留着这个银锁,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你是有苦衷的是不是…”
韩信红着眼睛紧紧拽着李白的手腕,那人猛地甩开腕间的禁锢,一把扯下手腕上的银锁勾在指尖,那银白的物件悬在两人之间,红绳丝丝绕绕缠在指尖,难以分离。
“既然如此我就把话说清楚,我不要你的什么东西,我也知道你那些小心思。韩信我告诉你,我从来没在乎过你,也从来没喜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