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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的员工更衣室(大副佣兵x勘探/内S/双人C入)

 

,这便是操男人的坏处了:鼻子里净是男人的气味,困在他颈侧的手臂上有大块的肌肉,倘若不是自己的阴茎确实插在男人的屁股里,奥尔菲斯作为一位家的头脑会恰时的提醒自己肤白貌美还青涩,理应是被操的那一个。

“你叫得真难听。”奥尔菲斯如是说道。

那缠绵得要拉丝的呻吟瞬间消失了。男人摆动屁股的动作也停下了,看过来的目光传达了‘你他妈事逼’的意思:“那是你太闷了。”

奥尔菲斯毫不畏惧地看了回去:“你是说我要跟早上操你的那头猪一样?”

在自己乱飘的思维把自己的脸套在那个猪脸上之前,奥尔菲斯咧了咧嘴,往上挺了一挺腰:“你不是被很多人操过吗?……你就不会花点别的心思吗,这样我怎么做得舒服。”

完完全全把自己作为一个没操过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新手问题丢给了他。

男人闭了闭眼,按下了想杀人的心。

“你叫什么?”奥尔菲斯问。

男人露出戒备的神色来:“……诺顿。”

奥尔菲斯重复了一遍:“诺顿。”

他又露出那副高傲的、让人欲呕的笑容来:“不妨说说,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我说了不玩py。”

“我付钱了。”

诺顿低下头来,他的屁股收得紧了,夹得奥尔菲斯一声闷哼。他的目光冷冷的:“你给的钱不够。”

说完他的手一撑,从奥尔菲斯的身上起来了,看这架势是心情和耐心都耗尽了,要把人赶出门去。奥尔菲斯记着他的钱放哪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裤子捡起来,捏着那叠钱对上脸色黑沉的诺顿,慢悠悠地说:“那我回去了。”

“那是我的钱。想干什么?”

奥尔菲斯没有回应他,把钱卷中央的洞撑起来,套上了自己仍然勃起的阴茎。他的阴茎先前在诺顿的屁股里磨了近十来个回合,避孕套上沾着点滑腻粘稠的液体,而此时这点粘液又因奥尔菲斯的动作沾上钞票——下一秒诺顿重新弯下身来,攥着那叠钞票咬牙切齿地说:“我没赶你走,松手。……我会给你口出来。”

奥尔菲斯没动,手上使着劲,避免诺顿把钱拿走:“你牙多金贵啊,我大老远跑来还付那么多钱,给我口就完事了?”

“你他妈想怎么样?”

这就算服软了。

奥尔菲斯伸手去拽钞票里的避孕套,抓着一侧,玩闹似的把另外一侧甩到诺顿脸上,他重复了那句会把对方惹怒的话:“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诺顿仍攥着钞票,一手摁在奥尔菲斯的腿上低下头来,呼吸相近得给人一种他要亲下来的错觉,不过他说的话可没带这种旎旎的氛围:“操是个动词,我可不认为刚才能有什么感觉。”

奥尔菲斯哦的一声:“你装也叫得很难听。”

他松了手,任由诺顿抽走了钞票,这回钱被仔细地收了起来。诺顿折返回来,难得守信地半跪下来,大拇指揩着对方阴茎上的冠状沟好一会,似乎在做心理斗争。阴茎重新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这会诺顿没再故意作姿弄骚地舔吸,有点长的黑色卷发挡住了他的眉眼,只给奥尔菲斯留了一点鼻子、因不断吞吐阴茎而泛红的嘴唇、一点脸颊和偶尔能看见的下巴。

奥尔菲斯往后一仰,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来包烟草,抖出一根点上火,透过寥寥淡色的青烟注视诺顿起伏的发丝。

诺顿有意地挑着敏感的地方反复刺激,包皮被他剥下来,舌头反复在龟头上缠绕,舌尖抵着阴茎口,很快他便吸吮起来,企图刺激奥尔菲斯射精;奥尔菲斯的阴茎尺寸中规中矩,可他的长度却是惊人的离谱,在浅浅尝试了下深喉以后诺顿立刻打灭了这个念头,毕竟他并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口交而窒息死去的人,那可太恶心了。

……妈的,他不是处男吗,怎么能忍那么久不射。

并不知情自己被冠以处男标签的奥尔菲斯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编造的故事里。他想象着自己是名为奥尔菲斯的作者笔下的一位角色,一位信仰着父母的天主教、初尝禁果的少年,南国的中午总是寂静而沉默,他的母亲正在离家几公里的工厂里摔洗衣服,他的父亲正在隔壁的房间里午睡,鼻鼾声能够透过墙来,给他的心跳增加几份紧张。

无视少年人的心情,在他胯间的女性——不,还是维持第二版草稿吧,年纪相近的男性不会引起‘父母’的关注——年轻人加快了吞咽的速度,堆叠在神经线上的快感宛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倾倒。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朋友的头发,好生出一丝他可以控制的期待。他想起去年祷告日被父亲从床上掀起,在寒冬里踩着及膝的雪艰难前行,和那位总是独自在教堂第一排闭着眼默念圣经词句的青年。每当放学后他爬进邻居家的院子,难得像个学校里的乖孩子那样躺到青年的大腿上,在头发的间隙里盯着青年的下颔和嘴唇,幻想自己的阴茎在他嘴唇里进出……

……他真心为这份侮辱感到幸福而流泪。

被图囵满足的意淫和射精的高潮重叠,奥尔菲斯呢喃着仰起头,失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未尽的烟掉在他的手臂上,烫得他回过神来。诺顿的手仍在他的阴茎下端撸动,他的嘴微微张着,一滩白色的精液黏着他的牙齿和舌头,嘴唇上粘着的精液连接着奥尔菲斯的阴茎,一座堪称奇迹的桥梁。奥尔菲斯弯下腰,捏着诺顿的下排牙齿,重新摁着自己阴茎插回去:“吞。”

诺顿:“嗬?”

“吞下去。”奥尔菲斯另一手控着诺顿的上颔,避免对方一怒一闭一咬,自己就担起下半辈子被喊阉人的意外责任。奥尔菲斯没有理会诺顿的挣扎,奋力抵抗着他反抗的力气,“……我会给你加钱。”

……诺顿瞪了他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张着嘴,任凭奥尔菲斯的精液全数射进自己的嘴里,舌头小幅度卷着边缘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吞下去。他的喉咙收缩着,看得奥尔菲斯一阵兴奋,那在脑里多般活跃的少年同样颤栗着,在夜晚的被褥下念着青年的名字,好似这便拥有了肌肤相亲的记忆。

‘沉浸在自我意淫的幸福里的少年并未预见到青年的死亡。

而在一件谁今天早起了去见情妇的事都能被嚼得稀碎的小镇上,一桩死亡居然什么闲聊话都没翻起来,连案件也以自杀草草结案,他的遗物被打包成一个行李箱,丢在了镇子东边的垃圾场。

出于对‘伴侣’的忠诚,他展开了调查。’

有点俗套,但好极了。

奥尔菲斯把钱包拿出来,这回他吝啬地捏着两张钞票,塞到了诺顿那张似乎想掐死他的手掌里。他本以为会从这位钱洞虫里听见怒骂或者嘲讽,没想到诺顿看了眼钱,什么也没说。

不。并非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你射精的时候会哭吗?”

诺顿在他的胯间里撑起下巴,露出与他之前相仿高傲的、让人欲呕的笑容。

在储物柜前穿好了外套,诺顿从侧门的那道走廊离开,他手里捏着饭卡,打算去学校食堂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省下圣诞假第一天的饭钱。

他的运气向来以差劲出名。刚过拐角,他便一眼看见了那位跟他不太对付的教授。室外正死劲地往大地上丢成片的白色垃圾碎屑,他亲爱的教授穿着件格外红艳的长款毛呢大衣,正对着不反光的玻璃打着围巾。诺顿缓下了脚步,开始思考从哪儿走能够避开这家——

“诺顿。”

看吧。

诺顿没动,原地应了他:“愚人金教授。”

愚人金打好了围巾往他这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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