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当保镖
智最后的一根稻草,那滴落着红糖的馒头不堪其扰地开始扑哧扑哧地喷出水泡。王志泽那刚摸完私处的右手上还沾着淫液,或许是因为这个,他才不愿握住历景山的阴茎。
但此时,他的心里防线已经彻底被历景山攻破了——
王志泽的手不像他衣服下的皮肤下那样紧实有韧性,反倒是布满了成年以来辛苦劳作的痕迹。他颤抖着指尖握着历景山那根早就蓄势待发的硬物,刚握住的那刻,两人皆发出一声慰叹。
“历先生,你好硬……”那样的炽热又再次把王志泽的大脑搅成了浆糊,王志泽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手也僵硬地放在上面不敢乱动。
历景山闻言轻笑了一声,“没自己撸过?”说完又把自己的手搭在王志泽的手上,带动着王志泽的手上下撸动着。
不一会,见王志泽的动作慢慢接受并熟练后,才松开了他的手。而后则把手改搭在王志泽的臀瓣上,十指用力,像揉面团一样开始搓动那手感极佳的肥臀。
历景山一直以为自己是纯纯的同性恋……
但这拥有两种生殖器官,奇特又和谐,互相冲突却又充满吸引力的双性体,让本该对女屄不感兴趣的历景山,此刻却像只发现了还没被其他狗标记过的新地盘的猎犬一般,兴奋得难以自控。
他像刚刚那样把自己脸凑了上去,疯狂嗅闻着王志泽身下散发出来的气息,“你这骚逼怎么还有股蜜桃味?”
历景山忍不住把鼻子蹭上那阴户,挤开紧闭的屄缝,用鼻尖磨了一下内里挂满蜜桃汁的嫩肉。
“啊……”王志泽被历景山这样一蹭,爽得手都松了劲。
然而这样诚实的反应让历景山心情大好,他又重重地亲了一口那沾满淫液的阴户嫩肉,“要我舔吗?”
“要我舔你的逼吗?”
“还是亲几口就算了?”历景山一边催促着王志泽回答,一边色急地伸着脑袋小口小口,轻轻嘬着那屄穴。
陌生的触感让王志泽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被压在地板上的乳头也止不住涨大了起来,硬乎乎的肉头生生被塞进乳肉里。
“要舔,要你舔,呜呜……”他终于抵不过身下的快感,晃着屁股,像把屄穴贴向历景山那不停作恶的嘴,还带着哭音苦苦哀求道,“用力舔……”
被王志泽求着舔,就不算自己真的想舔——逻辑达人历景山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先是重重地把嘴压在那阴唇上轻吻了起来,而后又半张着嘴把那发着颤的肉唇吸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下那被半含在嘴里吸得变了形的嫩肉,松嘴一放,发出了啵的一声,那嫩肉又应声地弹回了原处。
被舔逼的快感让王志泽几乎无力承受,“哈、哈——唔——好爽——再,啊,再用力一点——”
历景山没管胡乱淫叫着的王志泽,就这样玩了几下,他又伸出红艳的舌头,把整个舌体压在了那饱满如同馒头的阴户上。
先是由下至上用力地舔了一下肉感十足的阴唇,把阴唇压得变了形,照法玩弄了好几下后,又似是不过瘾地压住厚肉,绕着整个嫩逼画着圈,把屄穴外的每一处都照顾好。
“我里面,哈、哈——唔——帮我舔舔里面——”王志泽的屁股随着历景山的动作越翘越高,甚至还主动地开始说出自己的要求来了。
“这么快就学会使唤人。”被任性命令的历景山并没有任何不快,反倒是依着王志泽的要求,把灵活的舌尖压在会阴处,顺着力道挤开肉缝跟里面的小阴唇戏耍着。
那游鱼般的热舌先是在逼穴入口处舔食了好几口淫液后,画着圈来到了阴蒂处,把那小豆子压得东歪西倒,不断的来回拨弄着。
“啊、啊——”王志泽就这样潮喷了,屄穴喷出来的淫水把历景山下半张脸都沾湿了。历景山没有躲,只是还是像刚刚那般深深埋进了让人着迷的屄穴里。
刚还能咬住下唇勉强忍住的呻吟声,终于在历景山的强力攻势下败了阵,从厚唇中泄了出来。浑厚又富有磁性的呻吟声伴随着啧啧水声在小小的淋浴间里回荡着,听得连王志泽自己都面红耳赤,
而历景山则是深深迷醉在那隐约的蜜桃香味里。
他还嫌舔得不够过瘾,用双手拇指按住了两瓣厚厚的肉唇,往外使劲,想掰得更开好让自己尝到更多的滋味。
谁知道那淫水丰盈得让历景山连连滑手,着急吃肉的人被惹急了,抬起手狠狠地抽了那屄穴一掌,透明的水液应声飞起四溅,可粗暴的对待并没有让那装满水液的肉壶停止出水,反倒是流的更欢了。
两道水痕沿着历景山的拇指滑向他的手腕处,历景山捏着那两片蚌肉一揪,恶狠狠地说道:“把你骚逼里的水收一收。”
“呜……”王志泽很是委屈,不知道哪里就得罪历景山了,明明自己已经这样完全不顾底线地,让他舔那连自己都极少关注的地方,他还想怎么样,“唔、我不是,不是……”
王志泽那只握住历景山阴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把手缩回前身,用力按住历景山的脚背,似是在抗争些什么。
可历景山听着王志泽那可怜兮兮的撒娇只觉得好笑,明明刚刚都已经叫过骚逼了,这时候才来拿乔反对。
这么大一只人卖起娇来他却一点都不含糊,他故意忽略了心底的动摇,舔了一口那从蚌肉间凸起来的阴蒂,又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你不是骚逼是什么?”
“那你说是你什么?”历景山停止舔舐的动作,双手按住两瓣阴唇来回揉搓着,看着那挂满淫汁的软肉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变形,“还是说你想我称呼它为,嫩逼?啾——”
“贱逼?啾——”
“馒头逼?啾——”
每说一个词,历景山就往那被扒拉开的屄穴亲一口。
不等王志泽回答,他又把手拿开往前探去,故意握住王志泽身前一直被忽视的肉棒,用力地揉搓着他的龟头,“还是说,你觉得你这根东西有用?”
“啊——”
可谁知道王志泽那可怜的男根竟然一碰就泄了,大量的白浊精水射在了历景山的手里,还有一些则挂在了王志泽的小腹,以及衣服上。
历景山眼前看着瘫软着浑身颤抖的人,嗤笑了一声后,随手把手上的白浊抹在了王志泽那条被脱掉的裤子上,继续掐住王志泽的男根问:“你说你这小鸡巴有用吗?”
被无情掐住的男根只能在痛苦受罪,“没用,呜呜……没用……”
“那还要我舔吗?”历景山不依不挠地追问道,“要吗?”
“不,不要了,唔!”王志泽这会却意外拒绝了,因为他真的很痛,被历景山掐着男根只是导火索,他的脖颈肩膀后腰直至大腿因为一直被固定在一个扭曲的姿势上早就不堪重负了。
刚刚沉迷在绵长的快感中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又被历景山掐住脆弱的地方,全身的酸痛便被立刻放大至数十倍,连带着大脑也稍微清醒了点。
不知道王志泽的辛苦,历景山耳里就只剩下他的拒绝了,“你不要我舔?那你要谁舔?”
“你是要让陶溪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帮你舔吗?”不知道那个“十分符合自己审美”的陶溪怎么惹他了,历景山的语气越说越冷漠,“他早就肏过你了吧。”
王志泽欲哭无泪,他本来就因为双性而有些自卑,历景山这会还把无辜的陶溪拖下水,普通的朋友被人误会成奇怪关系,就算是救命恩人,王志泽也开始有些不开心了,嘴硬地软声说道:“关你什么事!”
听到这句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