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VV小说网
VVV小说网 > 残花戏草 > 残花戏草──春月楼(第五回)
字体:      护眼 关灯

残花戏草──春月楼(第五回)

 

老鸨把他打的鼻青脸肿他要怎麽接客这麽一想就觉得

果然是用针来处罚他哭

不过小草是个大夫所以小花儿只要脉象有异他都可以察觉

不过小花儿这麽说他就只会觉得小花儿请到了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庸医==

所以小草啥时才会救人哪被巴

在写黑和白的时候

我很习惯的是会用峸的角度去写

虽然看起来很像

觉得好生佩服果然能耐好成就就高啊

我还得多挤出些作品才好泪

天清气朗,这个早晨很宁静。

外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在丛林间的小屋里,躺在床塌上的少年闭着眼,黑亮的乌丝披垂在四周,长长的眼睫在白净的脸上造成一道y影,却更衬托出少年的娇媚。

伸了个懒腰,残花慵懒的睁开眼儿,看向一旁空荡荡的床铺。

方草药果然已经醒了……,自己再没看过b方草药更规律生活的人了。

从前在春月楼里,睡到中午才醒是家常便饭,下午开始到深夜都是服务客人的时间,可以说是昼伏夜出的生活,和方草药一起生活後,作息还是没法调回来,是以每回醒来,方草药早不知道哪去逍遥去了。

记得那日他第一天来到这里,还忐忑不安不知道方草药到底是不是另有目的、也不知道他私底下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人,只能说服自己信任眼前拯救了自己的男人。

没想到方草药将自己唯一的床舖让给他,并且迅速地做了一张木椅,然後面带笑容义正严词的要自己睡床塌,他则要睡在那张木椅上。

一直到这样的生活过了好几天,残花才从重获自由的喜悦中恢复过来,认真地考虑接下来的事。

「在我这儿,你不必有什麽後顾之忧,想做什麽事便跟我说,我会尽量帮你,需要银子也尽管开口就是。」那晚用膳时,方草药温温的笑着这麽说。

残花听的这句话时,心中其实是激动万分的,这人救了自己、对自己无微不至,虽说情感并不外显,总是这般的笑着,可却任着自己占领他的房、纵容自己的一切。

认识他开始,残花就从没见过他发过脾气,除了那日替春月楼老鸨医病时,他脸上的笑让残花感到不寒而栗以外,残花从不知道世上还会有甚麽事可以让他发怒的。

想了好几日,残花才发现自己对未来甚麽想法也没有,也许是因为自己从没想过能重获自由的关系吧!

重获自由啊……,想到自己已是自由之身,又想到这几年的一切,不自觉的一阵鼻酸。

听着他的话,残花默默地掉下眼泪。

看着残花脸上的泪,原先在吃饭的方草药愣了愣,还是那样温温的声调,小心翼翼的问,「怎麽哭了?你是不是想你爹娘?想家了?」

残花盯着他,不知为何,听他温和的语调,越觉自己这些年来深受委屈,泪掉得更凶,咬住唇瓣,不停地摇头。

「你若真想他们,我带你去找他们便是,别哭了。」走到他身侧拍着他的肩头安慰。

残花又是摇头。

爹娘是自己不要他的,别说自己早就忘了自己的家在那儿,就算是自己要回去,只怕爹娘也只会冷眼以待,不会有半丝欣喜。

「残花。」方草药看着他,脸上虽看不出,可声调里却有几分慌乱。

残花微颤,抬起眼看他,眼前的公子生的俊俏、待自己如此温柔,自己无b感激,可那一切只让他感动,却不及刚刚他唤自己的名时给自己的震撼。

「残花你别不吭声呀!你这麽着……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残花残花……,多久没人这样唤自己了。

这个名字不是好名,因为娘不喜欢自己,所以为自己取名柳残花,打从被卖入春月楼,这名字就像被放入冰窖里,没人再提起过。

如今再听他唤自己,竟觉得这般的亲切好听,他唤的这样顺口,语调这样温柔,彷佛这名字的主人是世间珍宝。

「残花?」那张总是微笑的脸微微皱起,他伸出温厚的手掌为他拭泪,这一声终於让残花回过神来。

「我没事。」挤出一抹笑,残花伸出双手,将他正为他拭泪的手握住,立刻感觉到跟前男人的僵y。「只是想到我的生活可以重新开始,觉得太开心了。」

方草药若有所思的点头,当是同意他的说法。「那先好好用膳吧,别饿着了。」

残花笑着,看着他俊俏的脸。

忽然之间,有想和这人共度一生的念头。

这人对自己并不是全无兴趣,自己多年来在春月楼可不是混假的,一个人对自己有没有兴趣,自己还是判断得出来的。

这人只是对自己有些好感,便已经对自己这般付出,若是让这人认定自己、ai上自己,那会是多幸福的事哪?

「我已经想好了。」这麽想着,残花的脸微红,看着他,越看越喜欢,忽然开口这麽说着。

「想好什麽?」才坐回原位的方草药刚举起竹筷,便又看向他,停下了动作。

「我想好我以後要做什麽了?」

「嗯?」方草药还是认真地看着他,像是听了自己的话会马上想出帮助自己的好方法一样。

「我要同你永远在一块儿,要待你好、也让你待我好,什麽也不贪不求,只要生活里有你,我就可以天天都开开心心的。」残花说着,眼神温柔,声音娇软。

方草药愣愣地看着他,手中的竹筷不知为何落了地,在地上滚动发出了啪搭啪搭的声音……,他默默地弯身捡起,默默地低下头,没管那竹筷是否弄脏,埋头继续用膳,就好像刚刚没听到半句话一样。

「小药。」残花软声软气的轻唤。

「噗……咳咳咳咳……」他颤了一下,被还没吞下的饭给噎着,面红耳赤的低咳着。

这回换残花走到他身侧,温柔的抚着他的背心,「瞧你,做什麽狼吞虎咽的?」

好过了一些,方草药看他一眼,「谢谢。」微笑着,其中却有某种僵y。

残花笑眯了眼,忽然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眼前这人,就算他总是笑着,自己也能瞧出他带着的情绪……,就像是现在又紧张又害羞的样子一样。

这夜,他趁着方草药净身时找到了斧头,将那张木椅劈成了两段,残花自从当了小倌,日子虽不好过,却也没做过什麽粗重的活儿,是以费了他不少劲。

方草药回到房里,看见那张破碎的木椅,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这椅子……」

「我刚刚不小心摔坏了。」残花一脸无辜,露出彷佛害怕他责怪的神情,「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不?」

多亏了多年来在春月楼的训练有素,自己对自己的无辜神情可是自信的很,几乎是百试不爽,每个人只要见了,就不会忍心责怪自己的。

静了一会儿,方草药微笑,「我不会生气的,不过是张椅子,再做便成了。」

又看了那张残破的木椅,对於残花能将它摔坏感到有几分怀疑,更不要说是摔的这副模样。

挽起袖子,走向木椅的碎片。

「咦?你做啥?」残花拉住他的袖子,瞪大眼看着他。

「再做一张啊。」方草药一脸的理所当然。

「时间已经晚了,改天再做吧,你也累了一天,别忙了。」残花拉着他,笑着。

「不忙,不过是张木椅,很快的。」方草药半点也没察觉他的心思,只是接着又要走过去。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