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
有些震惊,而米斯肯恩只是眉毛抬了一下,玩味的说道:“据我所知,华夏的大土地上本身就种有苹果,您为什麽还要买苹果?”
泉篱渊回答:“我之前看过欧洲的苹果,又大又多汁又甜,带在船上吃还可以给船员们带来营养。”
的确,船上带着苹果,好储存不容易腐坏,又可以补充船员的维生素,避免坏血症。
可泉篱渊是怎麽知道的?姜鹏有些疑惑的看向泉篱渊。
“呵呵呵,姜先生,您这位友人真是有趣,而且博大jg深!苹果我卖,而且便宜卖!期待我们再次合作。”米斯肯恩大笑。
生意谈的很顺利。这中间似乎还有泉篱渊的帮助。
等生意谈完,泉篱渊便向姜鹏要求回到刚刚的街市上,他还想逛逛。
姜鹏牵着泉篱渊的手,扔下李管事这个电灯泡离开了餐厅。走在路上,姜鹏问了泉篱渊,怎麽知道苹果对船员好?又怎麽会英文的?
泉篱渊笑了笑说:“我在南海,常常都有各地船只来往久而久之就懂了。”
姜鹏觉得,这是一只jg通语言、聪明的鱼。
可能,还不只如此。
泉篱渊一路上东看西看,各个东西他都想要,他看向姜鹏,姜鹏告诉他,选三个吧。
姜鹏宠着泉篱渊,却不想要泉篱渊变成想要就一定得到的那种人,泉篱渊的单纯,他要慢慢教、慢慢呵护。
泉篱渊最後没买东西,不过他还是抱了三样东西蹦蹦跳跳的跟着黑脸的姜鹏走向他们的船。
姜鹏为什麽黑脸呢?
因为泉篱渊拿的三样东西,分别是浪漫的法国男士的一束花、严肃的德国绅士递出的一瓶葡萄酒,以及一个腼腆的英国nv孩给的,用香水擦过的信纸写的小情书。
姜鹏要求泉篱渊等会儿把花和信纸丢掉!
泉篱渊看着吃了一大坛子的醋,却又故意表现的绅士正经的姜鹏,哈哈大笑,又戳了戳姜鹏的脸,然後站定在姜鹏的面前,一脸严肃又认真的用法语说:“我ai你!”
一句我ai你化成了一整罐的蜜,甜丝丝的,化在姜鹏的心里永远都不会腻。姜鹏把泉篱渊抱进怀里,抱得紧紧的,然後轻轻的抬起泉篱渊的头,吻了吻对方柔软的唇。
由浅入深,探索着,嬉戏着,然後交缠在一起,深深的,将对方融入进心底。
姜鹏第一次在海外做生意就大丰收,整个小队都可以得到额外的分红,船员们不禁兴奋的说着回去後要去哪儿好好享受之类的。
姜鹏没有大家这麽开心,他想到一个麻烦,泉篱渊会愿意跟他回家吗?
这意味着泉篱渊要离开他所熟悉的海洋、族人,去到陌生的人类世界
而且他父亲姜老爷还不知道会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唉
泉篱渊明显感觉到姜鹏的担忧,他也问出口了,姜鹏把内心担心的事情告诉泉篱渊,毫无保留。姜鹏对ai情的观点就是:没有秘密,相信对方。
泉篱渊回答:“我上次回族里一趟就是为了要解决这个问题啊!我跟族里的大祭司婆婆说了。我愿意和你回去见见你的父亲。”
泉篱渊没有告诉姜鹏的是大祭司婆婆反对他们的事,还讲了鲛人和人类的ai情最终的下场都是悲剧。
泉篱渊不相信。他相信他跟姜鹏会是好的结局。
临近傍晚,船员们各个抱着自己在这座岛上的战利品,回到了船舱自己的休息室,满载而归的大船即将向回家的路航行。
姜鹏给了港口特别敬业的一个船工小费多了一点,他是位黑皮肤男孩,面对他人都笑得开怀,是个土生土长在这个岛屿上的原住民。因为他会看天气,他告诉姜鹏,就要下雨了,现在出海不好。
姜鹏笑了笑,天气好不好无所谓,看向身旁的小宝贝,他相信他。
回去的路程海上航行花了八天,姜鹏的大船抵达了最接近南海的大港口—广州的大港,这是国际x的大港,英法美等等各个大国的商人都在这里进行交易。
人山人海。这是泉篱渊对这个大陆第一个印象。
“小心走好,跟着我别跟丢了”姜鹏嘱咐。
李管事接手了行李,姜鹏和泉篱渊坐上了来接他们的黑se汽车,一路驶向姜家大宅。
等姜鹏拉着泉篱渊的手走进了姜宅的大厅,就听到一个浑厚有力的男声,对着姜鹏喝道:“现在才回来!整整拖晚了两天!”
“爹,孩儿回来晚了,不过做了一大笔生意!而且”姜鹏看了一眼泉篱渊,握紧了泉篱渊的手,深深的x1了一口气,接下去说道:“而且我为您带来了您未来的二儿媳。”
姜老爷这才注意到泉篱渊的存在。他从头到尾打量了这个漂亮的少年,然後对姜鹏怒道:“好啊小子!出了一趟海没被鲛人吃,还捡了一个鲛人做媳妇,我要说你有长进了啊?”
骂完姜老爷还气,就抄起放在一旁的竹扇往姜鹏身上打去,泉篱渊见状想阻止姜老爷,可是被姜鹏用力握住手
姜鹏跪了下来,大声有力地喊道:“是儿子不孝,父亲打我,但我就是喜欢小渊,我已承诺他一辈子不离不弃”
“你你、你”姜老爷拿着竹扇指着这两个让他怒火攻心的人,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泉篱渊,最後闭了闭眼,说:“我要私下跟这只鲛人谈谈。”
“爹”姜鹏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闭嘴!”恨铁不成钢的爹觉得愤怒。
泉篱渊握了握姜鹏的手,告诉他:放心吧,没事。
等姜鹏离开後,大厅剩下泉篱渊和姜老爷两人,姜老爷自顾自的坐下来,倒了一杯热茶慢慢的喝了一口,看向泉篱渊。
泉篱渊不畏惧地迎向姜老爷的目光,脸上带着单纯稚neng,还有别人都看不出来的眼中的深邃。
可姜老爷看出来了,也不愧是年轻都在船上度过的姜老爷,一眼就看出泉篱渊的不对。
姜老爷说:“你还要装多久?”
泉篱渊笑了笑,恭谨的欠了个身,说道:“姜爷好眼力!”
“你怎麽会知道姜爷这个称呼?”姜老爷有些好奇的挑挑眉毛。
“我不认识姜爷,可族长认识,还是您的挚友,我是从子恒身上得知您就是他的父亲,特意从族里带了点小物给您作为我的嫁妆。”泉篱渊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了个布包,递给姜老爷,在姜老爷接过时,特意加了这麽一句,让姜老爷差点想摔东西。
姜老爷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布包了,里头是一个漂亮的白se海螺贝,完美无瑕的像是当年那人一样。
姜老爷沉浸在往事里,泉篱渊也没有打扰他,对於姜老爷的事,他离开大船回到族里的那个晚上,族长就告诉他了。
告诉他一个关於人和鲛人的悲伤ai情故事。
过了一阵,姜老爷缓缓细语:“你觉得你们会美满吗?你们不会重蹈前人的错误?人和鲛人不可能。”
泉篱渊斩钉断铁的向姜老爷说道:“虽然未来我算不出来,但是我跟子恒都会把握当下,我们会很幸福的,姜老爷您不祝福我们吗?”
姜老爷的视线重新回到泉篱渊的脸上,直视他深邃的蓝se眼眸。
蓝se的眸子里只有满满的坚定。
然後,姜老爷笑了,笑得像是个和蔼慈祥的老爷爷,他笑说:“不愧是大祭司婆婆选中的继任者,我会祝福你们,但我不看好,而且你既是大祭司的继任者,又该如何跟鹏儿那小子在一起?”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