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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花火·其二十二】

 

这是一位叫鲁米的诗人写下的,大致意思是:每一次亲吻都要认真,轮到我时,请深吻于我。”

随后小蜗牛故意抬起脸颊,紧挨那颗炙烈跳动的心脏,“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该认真一点了。”

得益于长久以来在床事上的默契,安德烈没有应声,低下头颅,轻轻吻住对方耳垂,无声回应了言语之外的暗示。

她依着这股吻势仰头,如一株风中白鸢,引颈等待撷采。

浅色红痕徐徐绽在肌肤上,凑成零散花印,一丛压过一丛,他的亲吻绵密如雨势,弥天亘地无从规避。

阮秋秋稍稍仰身,尝试藏进他的臂腕,寻求遮蔽。

不想后腰忽地硌着硬物,热且粗糙,擦过她柔软的腿根,再极缓极缓的收紧——那是他的长尾,并不纤细灵巧,却足够粗壮强横,正霸道拘在双腿之间。

近来他很喜爱用上长尾,耳鬓厮磨间,悄然束缚她的腰肢亦或腿弯,双臂再施以围阻,使之无法动弹,引得掌中猎物发出盈盈轻嗔,怨他一句讨厌。

这幅娇而恼的反应实在可爱,安德烈反手将人愈加拢紧,又不紧不慢地吻过她的眼角与两靥,情意从唇边陆续遗下,斑驳蔓延在莹白肩颈上,引燃星星点点的爱火。

那缕因为受困于人而升起的愠意薄薄如烟,转瞬消弭于舌齿交融之中。

他舔过她的颈项与胸乳,厚舌不知疲倦,汲汲追逐着每一处娇软地带,最终一头扎进下腹隐秘处。舌尖绕着光洁阴阜流连数圈,却不着急伸入花谷,只挑开细缝,探向上方的小小花核,含在唇边,轻轻吸吮起来。

分叉舌尖来回研磨肉珠,阮秋秋不自主地摁住他的头颅,朝着腿心压去。

那两瓣饱满嫩肉便似果肉烂熟,稍微受到外力挤压,淫而湿靡的甜水便涓涓涌现,淋漓淌进猩红炙热的口腔当中,给予对方自身所有的甘美。

直到呻吟陡然拔高,这场口交在她腿根的痉挛中落下帷幕。

高潮掀起的酥麻浪潮由下往上,阮秋秋朝后软倒,长睫半掩着烟迷雾锁的褐瞳,视野尽头的蜥人正褪下彼此衣裤。

蓬勃粗长的性器脱离布料束缚,直愣愣戳向柔软腿根,稍微调整角度后,轻松抵进下方花阜当中,方才分开软腻腻、湿漉漉的肉缝,细窄穴眼随之漾出稠亮蜜汁,浸得整个龟头泥泞不堪。

就着这股润滑,他模仿着性交姿势在体外慢慢摩擦起来。

肉刃不断挤开肥软外阴,铃口嘬着那点嫣然蕊心,忽上忽下,忽撞忽压,不过顷刻功夫,便将这片光洁之地蹭出红绉绉的艳色。

尽管没有粗糙鳞甲,然而遍布茎身的凹凸棱角每每刮过中央敏感区域,总能带来强烈刺激,怀中之人因此浑身战栗,胸口起伏逐渐加剧,他伸手捧住两团丰盈,乳波在指尖涟漪般散开,她亦溶在他的掌心。

这番欲进辄止的操弄下,小穴自然蠕动收缩起来,期待一场充实性爱,然而快感断断续续若隔靴搔痒,又被他抱得紧密,热意煨着肌肤,人竟愈加燥动难耐。

阮秋秋最受不住磋磨,想要抬腿主动迎合,腰身反被他挟持,陷入进退两难境地,唯有哀哀央他快点进入,才能消解体内空虚。

这一央求,少不了要说上许多好话,往往惹他起了坏心故意拖延,只把赤黑冠头塞了半截,要听她嘤咛着反复述说绵绵情意,才肯挺身没入,在那高低婉转的娇呼中轻摇慢耸起来。

他插得颇深,退得又缓,肏开层迭包裹的膣肉,深浅交替着肆意蹂躏花心。

香腻浓稠的蜜汁混了薄汗,自结合处缝隙涓涓溢出,滑过臀缝、脚腕与地面,漫向无尽遥远的幽暗处,最终汇入磅礴情海,转瞬将人吞没。

欲念翻涌,阮秋秋唯有随波漂流,她艰难朝着半空伸延双手,尝试逃离它的摧折,可下身始终受到那根可恶长尾的限制,腰肢一软再软,腿心一敞再敞,只能呜呜咽咽含下大半性器,被他按在沙发上,承接一次深过一次的捣干。

“安德烈……”

她唤着她那沉默的爱人,腻着嗓音,娇滴滴的,眼角绯意渐重,秾艳如杪上桃花,视线迷离游走在那张深黑面孔上,随手双手自半空垂落,转而捧起他的下颌。

“再亲亲我嘛。”她不自觉撒起娇来,好将身心彻底依托过去。

蜥人显然无法抗拒来自她的一切要求,软语飘落耳畔,便从澎湃奔腾的情欲洪流中奋然起身,展足了长舌,塞进那处湿濡口腔的尽头。正如先前所言那般,他吻得极为认真,虽说不如从前激情,然而过程极其柔和、温吞甚至漫长,两个人半身嵌在一处,竟有了抵死缠绵的迹象。

起初阮秋秋尚能迎合一二,然而伴随纠缠加剧,到底体力不支落于下风,鼻尖开始发出带了哭音的娇哼——不单是为氧气剥离、窒息渐重的处境,更因他专注于深吻,身下动作一再放缓,导致粗硕龟头卡得不偏不倚,堪堪顶住花心。

异物入体的饱胀感本就强烈,抽插之时挤压层迭膣肉,堆积酥酥麻麻的快意,一旦停滞不动,甬道顿时陷入别样空虚。

“呜……动一动,快一点……”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一面承受长舌索求,一面伸手抚摸小腹隆起处,隔着柔软的脂肪皮肉按压下去,刺激体内畸长性器,希望使其再次蠕动扩张,完成侵犯。

顶部被这一阵按压,安德烈闷哼起来,铃口随之张了张,却只吐出一股热腾腾的浓稠腺液,浇得花心一阵蜷收,穴壁随即痉挛起来,用力拉扯茎身,直要把它挤进体内更深所在。

夹得实在爽利,肉与肉之间贴合无隙,安德烈眉头紧锁,射精欲望一再冲击,势头正猛。他竭力压抑下去,只想与她共赴极乐,青筋在意志的拉锯中接连暴起,由手背不断延向小臂,成为贲凸肌肉上的性感装饰。

那也的确堪称性感,结实而充满肉欲,原始而富有兽性——在遇见安德烈之前,阮秋秋以为她的取向停留在影视剧里的清俊演员上,谁想竟会为了一只魁梧大蜥蜴而心动——于是瞪大了眼睛,盯住他那轮廓硬朗的臂膀,牙齿微微发痒,几欲咬下一口。

可惜此刻挪移不得,安德烈正铆足了劲把她钉在身下,握住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尽力向着左右掰开,同时快速挺动胯部,好让冠头强硬撑开软穴里的各处褶皱,肆意搅荡水泽。

阮秋秋被喂得满胀,对他的这番卖力倒很受用,眯起眼睛,脚趾蜷了又蜷,却碍于敞露姿势无法环住蜥人腰身,只有双手还算自由,干脆摸向彼此结合之处,不出意外的泥泞、滑腻,犹带一股腥甜热流,经手指触碰,登时沸扬起来。

好在她已适应这股烫意,抚摸着余留体外的半截阴茎,无微不至的予以照拂。

安德烈红眸浑浊一片,自上而下俯视过去,视线所及尽是深与浅,柔与硬的亲密黏合,每次出入耸动之际,湿湿嗒嗒的粉穴连同手指一齐裹着根部,不断激化感官。

于是节奏愈加热烈,快意伴随咂咂水声持续发酵,她与他同坠旋涡,沉溺深渊。

大约都到了临界点,两人拥抱一处,肢体形成相互绞缠姿态,唯独胯下依旧保持抽送节奏,重重肏了百十次后,蜥人陡然绷紧脊背,精关怒张,滚热白浆霎时喷薄而出。

情孽滔天,两个年轻人不知倦怠,从沙发跌到地板,又从地板辗转移向卧室。

直至浓稠精水灌满胞宫,双方总算餍足,情潮缓缓退却,低语悄然浮上。

简单清理之后,关好灯,安德烈将她圈在怀里,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抬起尾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她的足背,仿佛哄人入睡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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