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成亲
,他摇摇头,说:「前线发生了什麽事吗?」
轩辕焕似乎早料到这话题他绝对会有兴趣,极其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一面信步走着,一面娓娓道来:
「北方蛮族的首领最近因病去世,国内动荡得厉害。原本已经签了和平协定,但有些虎视眈眈的野心者似乎有意反悔,成景将军前来和朕讨论……虽说论军力和战力,我方x有成竹,但现在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朕和成将军都希望,能够不再起战端是最好……」
曲流觞专注地听着。微风吹过,几片细碎的花叶落在他发上、肩上,被轩辕焕轻柔地拂去,然後环着他的腰,继续前行……两人的距离如此亲密,他也毫无所觉。认真地回覆:
「就我印象所及,北蛮首领先前最宠ai的是排行第五的王子,他个x沉稳,向来与我国交好。我认为,如在此刻动乱之时,暗助其继位,对於後续两国的安定,可能甚有帮助!」
轩辕焕微笑了起来,落在身旁人儿的眼眸波光潋灩,像是有什麽就快满出来了。他说:「此计甚好!朕一会儿就交办成将军朝这方向进行!」
曲流觞点点头,原本还yu再补充什麽,嘴一张才突觉有哪里不对—
他现在是洛华,洛华怎可能懂北蛮局势这些!!噢……实在是……想要当哪边都四不像啊……
他垂头丧气,乾巴巴地说:「君上……那个……方才那些……我……臣妾是随口说说的……君上…还是忘了吧……」
真蠢si啦!打si不认自己是曲流觞,却处处在暗示对方自己就是曲流觞,有人像他那麽蠢的吗!?
他正陷入内心狂风暴雨的自厌中,男人欢快的轻笑声却让他懵了—
他抬起眼,望着笑容满面的轩辕焕—眉宇俊朗,眼眸灿亮,丰采翩翩,像是画中走出的人儿……曲流觞看得都走神了,直到男人轻轻将他拥入怀中,他还愣着。
他的脸颊贴着男人的心口,耳边传来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感觉好像跟自己的心跳同步,感觉到他们是如此的密不可分……
轩辕焕的轻喃自头顶响起:「果然朕不能没有你……别再离开朕了……好吗?」
这不是个命令,而是请求……情真意挚,甚至有些低声下气的请求……曲流觞懵了。尚真……他是不可能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他现在是至高无上的君王,只要他一声令下,有什麽得不到……为什麽现在却好像是……在求他……?
即使是上辈子……他也没听过轩辕焕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这麽这麽的……好像自己对他而言……真的有如此重要那般……
曲流觞没有回应,只是反手搂住了男人,将脸深深埋入对方怀里,嗅闻着对方身上,如今他已无b熟悉的气息。懊恼着—
好乱啊……方才,有那麽一瞬间,他差点就脱口说好了……
嗯?
曲流觞望着空无一物的桌面,眨了眨眼。
沐浴完、用了餐,按照往例,便是要处理奏摺的时候了。可……今天却没见着,是尚未搬来?还是……?
他眼皮跳了一下,有什麽念头掠过,但他抓不真切。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他身後绕来,密密实实地圈住了他的身子,沐浴过後的茉莉香气,兜头洒落了他一身。
男人微凉的唇瓣落在他耳垂,那种麻麻痒痒的触感让曲流觞抖了一下。
「多亏ai妃这些日子的协助,众臣禀报之事皆已陆续解决。今日朝堂无要事,也无奏摺须处理……」男人一面说,一面狎玩似地啃着他的耳垂。
男人的唇是凉的,但吐息却很火热,那gu子热气好像从耳廓扩散开来,逐渐蔓延至全身……下腹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意。
曲流觞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吗……?那…顶好的……」
什麽、什麽……?!这气氛是怎麽回事……?尚真的这种态度又是怎麽回事……!?该不会是想……!?
曲流觞的心跳失序,脑子也一片混乱—感觉正努力运转着,寻找可以脱身的藉口,偏生找不着……或者,是他也不想找……?
是啊……怎可能逃开……?连si了都还是糊里糊涂地重生回男人身边,成了他後g0ng的妃,哪还有其他方法可想……
炽热的手掌0进了他衣襟里,在他颤抖的肌肤上游移……曲流觞轻喘一声,脑子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全身的感官却像是在一瞬间张开,对於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无b敏感……与期待。
长指拧住了他一侧的粉nengru蕊,轻柔中略带强势的搓r0u,惹得曲流觞连连ch0u气。
「喜欢朕这样0吗……?啊……挺起来了……真可ai……」男人像是在自言自语,曲流觞却已经羞得连颈子都红了,咬着唇,虚软地摇头,也不知在否认什麽。
要si了……为什麽会……那麽舒服……?是尚真的技巧太好,还是这具身t太习惯男人的ai抚,或者是……自己心境上的转变……
好可怕……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失去控制的感觉……
似乎看出了他的慌乱,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嘘……什麽都不要想……全部,都交给朕……朕不会再伤害你……再给朕一次机会……」
断断续续响起的安抚,和缓、沉稳、而坚定……像轻柔的羽毛一般包裹住他一颗惶惶然,曾经千疮百孔的心。奇异的,曲流觞的身躯不再颤抖了,原本一直跨越不过的那层自我质疑与障碍,此刻似乎也逐渐消弭。
可以吗……?曾经破裂的情谊,崩坏的信任,还能再修复吗……?自己是真没想过和尚真发展成这样的关系的……可,他现在是他的妃子啊……如果,让他重生的理由,便是要让这一切变得理所当然呢?他还要如此抵si抗拒吗……?
不知何时,他的衣衫已被褪尽,躺在宽敞华美的龙床上。他望着与他同样全身ch11u0的男人,放下了床幔,解开发髻,长发散开。透过薄薄床幔透进来的夜明珠光晕显得朦胧昏暗,男人的面容表情一概看不清,但那双蓝眼睛,即使在这样微弱的光源下依旧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光是看着,都感觉像是要被那双眼给x1了进去。
承认吧……也许早在更久以前,当他第一次见到那y气又倨傲的孩子时,便已经深深被他所x1引……
男人的双手撑在他颊旁,脸孔b近他,两人的呼x1在极短的距离交融、互换……
「你……原谅朕了吗……尽欢……」男人的嗓音哑得只剩气音,低低唤着那个他上辈子的名字,用的是那令他心揪的语调。
「……」
曲流觞没有回答。
他只是拉下了男人的颈子,送上自己的唇。
「尚…真……不要了……嗯……有点…奇怪……喝额……」
长发散乱的人儿,jg巧的脸孔如今红云满布,沁着一层薄汗。红唇一张,细弱而断续的低y时而喑哑,时而高亢,让人听了心猿意马。
另一名身形jg壮的男人伏在他腿间,一手捋着他不断冒着泪珠的yan物,一手则在他t间ch0u动着……发出暧昧的咕啾咕啾声。
「嘘……尽欢乖……你这儿太紧了,得先让你适应,免得等会儿你太疼……」
曲流觞羞得都快没边儿了。虽说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象也是同一个人,但被人挠着自己从未正眼见过的那处,还、还被说…紧……什麽的……真不是普通的别扭啊!
更糟的是,一开始尚真的手指放进来时,他还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