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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换新工作下周周中缘更周末照常更新

 

陆江尧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语重心长又小心翼翼地说过话,说轻了怕她不当回事,说重了怕她起逆反心理,简直是c碎了心。

连北兮被他凝重的表情弄得莫名其妙,心道有钱人看来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财产安全,她这也不知算不算是y差yan错地崩了自己的人设……

腹诽归腹诽,面上她还是及时做出一副欣喜不已的模样,忙不迭地点头表示会按他说的做。

临时出了这么个cha曲,陆江尧也没了跟她摊牌的心思。回想俩人自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他发现连北兮貌似一直在不断刷新着他对她的认知。

譬如今天这事,他是真没料到连北兮戴着一条不属于自己的项链,居然还敢底气十足地在邓媛面前耀武扬威……他都不知道该不该夸她一句“无知者无畏”。

明明一开始他觉得她像极了安染,可怎么处着处着她就好似换了一个人?现在的她,和人淡如菊的安染哪里还有半点相似?

既然不像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该重新找个对象发展?陆江尧在返程的路上陷入沉思,直到连北兮让司机把车停在o大,他才回过神来。

连北兮解释说和学姐约好了在o大见面还项链,陆江尧本想问她需不需要自己陪同,但见她神情怯弱,再没有了往日的明媚张扬,一副“我错了求不骂”的样子,心头蓦然升腾起某种复杂的情绪,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罢了,如果到时候真有事,他再拉她一把就是了。

俩人道别后,连北兮站在路边目送豪车远行,继而迈着轻快的步伐开始向c大走去,边走边反思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

项链的事无疑证明是她想岔了,其实没必要故意跟文案里的人设对着g,她只要把普通人真实的一面展现在陆江尧面前就可以了。

像这种富贵王子和贫民少nv的故事,王子最享受的往往不是贫民少nv的ai,而是拯救和同化少nv的过程。好b的原nv主,她在故事的结尾终于赢得了男主家庭的认可,从而得以和他踏入婚姻的殿堂。

文章不会再提起她最初x1引男主的清冷倔强,因为她已经加入了男主的世界,成为他们那个圈子的一部分。

人往高处走,连北兮无权评价这种做法,特别是她眼下也算半个权贵子弟,即便知情人士屈指可数。

b起原定的“走陆江尧的路让他无路可走”计划,连北兮通过今晚的试探有了更好的办法——那就是让陆江尧意识到她骨子里的平民属x,意识到大胆无知的她不仅不像他的白月光,也不可能融入他们的圈子。

陆江尧和傅南景他们不同,陆家是真正的大富大贵之家,跟他们有着明显的阶层壁垒。陆江尧本人虽说看起来城府不深,但连北兮相信该懂的社会基本准则他都懂,毕竟那些可是他们高人一等的基础。

至于傅南景和贺东哲,家里再有钱也只是小富,他们两个再早熟也只是未成年的高三学生。和陆江尧这种已经出了校园0爬滚打的社会人不同,他们的喜欢显然更纯粹更直白,不会夹杂着利益的算计。

所以她的格局也该随着男主社会地位的提升同步放大,而不是只着眼于小情小ai的崩毁人设……连北兮整理好这次的心得t会,打算以后再做类似的预知梦时用。

是的,她莫名有种预感,陆江尧大概率不会再出现了。

果然,陆江尧自那晚后只给她发过一条消息,说邓媛那边已经没问题了,她回了句“谢谢”。

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联系过她,那些曾经的小意殷勤、热情大方仿佛都只是连北兮自我yy出的一场梦。

想来陆江尧终于认清了他们不是一路人,哪怕他再卯足了劲追,她也不会成为他心中白月光的完美替身。

俩人都是时候回到属于彼此的正确轨道上了。

连北兮轻松愉快地过了一个祥和的新年。就在她以为第三本已然成功崩盘时,陆江尧又毫无征兆地回来了。

这次他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追求连北兮的攻势变得b以往更猛更疯狂。如此大手笔,没多久整个生科院都知道了慕江集团的三公子在追他们院花。

碍于连北兮大一时的辉煌战绩以及慕江集团业务纯熟的法务部,没有哪个学生敢指名道姓地讨论他俩的八卦。但不公开说不代表不会私下谈,各种或是善意或是恶意的流言蜚语很快在院内传开了。

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连北兮对此接受良好,嘴长在别人身上,只要他们没有不识趣地怼到她面前,她才懒得管他们在身后是怎么议论自己的。

眼下她更好奇的是陆江尧为什么去而复返,明明那时候他都摆出俩人be的姿态了,现在不但跟个没事人似的继续在她面前晃悠,甚至还三番两次明确提出希望她做他的nv朋友。

对于他消失的两个月,陆江尧只是简单地一笔带过,说他在国外和家人度假加过年,因此没能像往常那般频繁与她联系。

连北兮听了险些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他这借口找得也太不走心了,哪怕说自己摔断腿住院养伤都显得更有诚意一点。

不过她也不在乎就是了,他那么稀烂的演技都敢在她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原谅他自然更可以了。

即便陆江尧极力轻描淡写,连北兮仍是从他不自觉加重的音调中察觉到他之所以会吃回头草,极有可能跟“出国”二字脱不开关系。

对知晓剧情的连北兮而言,从出国联想到白月光压根是水到渠成的事。如此一来,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大概率是白月光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陆江尧宁可违背本心,也要把她追到手。想想也是,除了白月光,还有谁能让陆江尧在看破她“真面目”的前提下,依然言之凿凿地说喜欢她,要和她交往。

既然陆江尧主动送上门来讨教训,那就不要怪她泯灭良心、毫不留情了。

一脸懵b的陆江尧稀里糊涂地被连北兮牵着走,直到俩人在单独的牌桌上坐下,他才恍过神来。

什么鬼?他们不是在打嘴战,b谁更能放狠话吗?怎么就真的准备开赌了?诸葛锋那个总是把nv人当玩物的人什么时候愿意跟小nv生一起玩了?

趁着还没开局,陆江尧想劝连北兮反悔走人,诸葛锋ai说风凉话就让他说去吧。可一看连北兮目光炯炯地盯着诸葛锋,恨不得亲自上手把筹码抢过来的模样,他突然意识到即便自己开口了,她也不会跟他走的。

陆江尧清楚自己说起话来口无遮拦,时常得罪人了都不知道,但他有个优点——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去懊恼和后悔已经犯下的错误,而是会尽快找到解决方案去弥补损失。

好b现在,事情能发展到这一步与他的默认及推波助澜脱不开关系。他不怪连北兮,只是在心里暗暗谋算着一会儿输了要怎么脱身。

他和连北兮是活生生的人,诸葛锋想把他们当成筹码赢回去怕不是在做梦!陆江尧都想好了,真输了他就拿钱“赎身”,诸葛锋识趣的话大家各退一步,继续保持相安无事的局面。

他要si皮赖脸揪着赌约不放、非得他们兑现r0u偿的话,陆江尧就只能撕破脸皮,跟他闹一场了。

做好等下大概率要颜面尽失的心理准备,陆江尧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边给连北兮倒饮料,边听她和诸葛锋交涉,活脱脱一个陪赌的“男伴”。

诸葛锋示意手下去找个荷官来给他们发牌,像他们这种一对一单挑的局b较少,但下注通常都很高,荷官事后一般都能拿到价值不菲的小费。

“你要多少筹码?”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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