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人鱼用身体交换自由
个人用了相同的沐浴露,此刻身上的味道都是相同的,互相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谢长泽舌面重舔过嫩红挺立的乳尖,上下甩动着拨弄,时不时并唇吮吸,连着乳晕一同含进嘴里,吃出湿濡的水声。
白沫抱着他的头,被舔吮得腰腹颤动,指尖陷进他的发里,无意识地收紧。
性事还没开始多久,两人却都已经渗出了微微的汗意。
尤其是小人鱼,本来就是喜欢凉凉的感觉,贴靠在谢长泽的身上,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害的他一直流汗。
“呜呜呜……好热,快点……呜呜呜……”
“进来……”
“宝贝,呜……别着急……我们慢慢来,夜晚还很长呢……”
“嗯嗯嗯……”
谢长泽将小人鱼再度抱紧,收在怀里,抬头和他湿吻,同时轻轻顶胯,勃发的性器隔着布料一下下地撞着他的花心。
白沫唇舌被堵住,被他暗示性的情欲动作操着花心,想叫又发不出声,手指紧揪着他松散的浴袍不断收紧,将肩膀处的衣服拽下来一大块。
“是不是湿了?”
谢长泽扣着他的后颈,逼迫他很紧地贴向自己,含咬他的唇瓣,嗓音带着情欲的哑,“打开生殖腔,老公检查一下。”
没来得及反应,白沫被推倒在床上,生殖器被男人的饿手指被打开,湿濡的花心向他敞着。
谢长泽伸手,掌心盖住饱满的生殖腔,伸手揉了两下,满手的滑腻液体。
“怎么流这么多水。”
谢长泽笑着撩拨,缓慢地将手心上的水抹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顺手掐了一把,“是不是想我插进来了?”
白沫抬手覆着眼睛,咬唇急促喘息,脸颊潮红着不说话。
“呜呜呜……快一点……”
“不要磨磨蹭蹭……”
“快一点……”
“宝贝,你现在骚的,我怕你等一下受不了……”
“呜呜呜……”
白沫只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里面好痒,要东西插进去。
谢长泽俯身,埋头舔上话心那条生嫩的肉缝。
“啊……”
白沫绷紧身体哼叫一声,随后瘫软一下来,喘息加重,大脑一片空白。
他舌尖灵活勾着软肉来回甩动,快速地碾着打转,很用力裹进嘴里吮吸,将小小的肉核吸得发胀挺立,酸麻得一碰就发抖。
“呜呜呜……”
白沫受不了,颤着腰想躲,被他按腰固定在床上,尾巴被谢长泽压在身下。
“谢长泽……”他声音含了点颤意,语无伦次,“我、我……嗯……”
舌尖舔过穴口,往上是尿道口,带着力度舔过脆弱的花心,咬住生殖腔里面的嫩肉,含住狠吸一口。
“啊……”
快感潮水一样涌来,白沫只来得及短促地叫出声,生殖腔内猛然喷出一大股水液,淋湿他的唇角,顺着花心粘稠地向下流淌。
尾巴湿滑一片。
谢长泽将水液一点点舔干净,就着还在瑟缩颤抖的穴肉,继续用力吸吮。
白沫身体陡然颤抖。
“真的不行了……”白沫揪男人的头发,喘息声断断续续,“让我……缓一会……嗯……你别、别舔…那儿…”
身体的爽感已经完全超出白沫的控制,高潮还未褪去就被他继续施加刺激,花心酸慰难耐,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这里,每一次浅浅的触碰,都能升起极大的快意。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加迅猛,穴肉剧烈颤缩,他咬着手指才能压下那股尖叫的冲动。
谢长泽从他花心里抬起身体,压下腰,握着阴茎慢条斯理地去蹭那条湿漉漉的肉缝,龟头抵着软肉来回摩擦,再重重地顶上被吸得发胀的阴蒂,肉贴肉地拨弄,顶端的小眼溢出来一点前精,将敏感的肉核全部淋湿。
“啊啊……”
白沫敏感至极,迷蒙着哼了两下。
谢长泽拧着腿心继续揉弄,一边将龟头抵进穴里,浅浅没入一点,被紧紧含吮得湿润,再拔出,发出很轻的“啵”的一声,带出一片飞溅的水液。
两处同时刺激,上面爽快下面空虚,混沌迭加着朝他袭来。
谢长泽将手指挤进穴里,用力深入着搅了两下,白沫慢半拍地呜咽了一声,脚尖蜷缩着抖动,身体再次绷紧。
“啊啊啊……”
又高潮了。
白沫的喘息声音带了点哭腔,整个人瘫在床上,白发被汗打湿,丝缕黏在唇边,身体泛着潮红,陷入情欲的余韵,稍微一碰,穴口就开始流水。
还没插进去真做,人就已经爽得有点受不了了。
两腿中间的性器完全勃起,粗长的一根硬挺挺地翘着,茎身经络盘错,沾满他的水液。
修长的手指拢住,往上插入到生殖腔的最深处,动作熟稔流畅,情色至极。
白沫垂着眼,爽得眼神几乎失焦,漫无目的地定在空处。
粗硬的阴茎抵着穴口往里顶,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回神,身体先于思绪反应,喉咙里漫出一声呻吟。
“嗯……进来了,全进来了……呜呜呜……”
湿热的穴肉含着大肉棒往里吞,层层褶皱裹上来绞紧,严丝合缝地夹住柱身的经络,进出间刮蹭内壁软肉,微小的摩擦都能燃烧起巨大的快意。
“呜呜呜……太大了……”
“好涨……呜呜呜……”
“宝贝,我慢一点……别哭……”
“呜呜呜……”
白沫被这尺寸撑得有点受不住,颤着声音哼叫,在他背后用力挠了两下,谢长泽纹丝不动,挺腰继续,直到将最后一小截也插了进去,撞出一片水液,将他彻底插满。
谢长泽紧抱住小人鱼,很低地喘息一声,亲了亲他的脸颊。
“宝贝,好舒服……”
“嗯嗯嗯……慢一点……”
“好近……”
白沫无力地急促呼吸,双手本来搭着他的肩膀,被他捉去环他的腰,唇微张着被他亲下来,含含糊糊地又被哄了几句“老婆好乖”。
谢长泽顶胯,往水穴里狠操。
他腰腹动作有力,脊背肌肉被牵扯得凸显,结合处淋漓的水被撞散,全浇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
他十分敏感,被狠干一下穴里就颤着吐水,身体颤抖,柔软内壁紧咬着阴茎,进出间,摩擦裹夹出一阵爽意。
“嗯嗯嗯……”
喉咙里溢出深深的喘息,谢长泽耳尖也浮上浅浅的薄红,闷热躁动,情欲裹挟,他抬腰提速,又狠又凶地继续干穴,龟头狠碾过宫口,刺激得他声音都变调。
“谢长泽……”
白沫喘息着叫他名字,指尖陷进他的脊背里,声音里带了点隐隐的哭腔,“太重了……你别这么、这么呃……深……”
“受不了?”
白沫很细地“嗯”了一声,尾音拖长,带着情欲的沙哑。他垂眸,哑声低笑,一副很好心的模样:“好,那我们换个姿势。”
谢长泽缓缓抽出阴茎,带出穴里一股清透的水液,浇在身下的床单上。
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被操成软烂熟透的红,沾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在他的目光下可怜地瑟缩。
白沫得空喘息,长腿轻轻并拢,腿根处的白皙肌肤泛着微红,全是刚刚和他肌肤相贴,猛烈撞出来的痕迹。
谢长泽低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