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是陆降在床上显得十足青涩
最终那天你并没有带陆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酒店。
意料之外的是陆降在床上显得十足青涩,你掐着他的腰一边顶一边问他前面用过吗。
陆降绷紧了脚背,整个人像一只刚捞上来的落水鸟。
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他还保持着语言上的体面,全程没有发出一点不堪入耳的呻吟,所有砰然欲出声音都闷在嗓子里,化成了低沉压抑的喘息:“没有。”
“哦,我不信。”
你一手套住他吊在两腿间被你肏的直打晃的鸡巴,娴熟地撸动起来。
毕竟平时给自己打手枪也打过挺多次的。
你肏男人有点天赋异禀,陆降是第一个被你带上床的男的,在此之前你对自己要求比较严格,上大学前没谈过恋爱。
虽然他没亲口承认,但是你觉得陆降看上去挺爽的。
实际上,他刚开始是拒绝的。
你一进酒店房间就把他掼在墙上亲,呼吸交缠间陆降纤长的睫毛颤抖着轻阖,他秉持着良好的接吻礼仪,但你就仿佛像个入室抢劫的强盗,你睁开眼扯掉他送你的围巾,在他来不及反应时绑住他的双手。
“喏,还你。”
陆降似乎是有点始料未及,他衣衫凌乱,唇角被蹭上了你的口红,看上去有些被蹂躏的可怜,但也许是因为他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大米都多,所以反应也没那么大。
想到这,你舌尖顶了顶牙槽,心中不爽更甚。
陆降笑了笑:“跟我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是吗?”你动动眉梢:“你想的是怎样。”
陆降想了想,他这次是真的在认真思索,眉头都微微皱起:“唔不清楚,毕竟我没有经历过。”
没有经历过被女生反剪手,还是没有经历过别的?
反正后者你是不信的。
“那你说不一样,”你伸手拽掉他身上松散的毛衣和衬衫,膝盖顶上他的胯间,陆降不知是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还是根本不在乎,乖乖配合你抬起手臂:“什么不一样?”
剥落了衣服的陆降看起来更具攻击性,掩藏在柔软朴素的服装之下,锻炼得紧实的胸腹肌线条分明。
看不出来这么有料。
你毫不避讳伸手搓了一把他的腹肌——以为自己点了个馄饨,快吃进嘴里才发现是烧卖。
馅都满得要溢出来了。
他倒吸一口气,音色微喑:“以为你是乖孩子。”
这话显然把你考倒了。今天你化了浓妆,眼线拉到天上去,嘴唇红的可以吃小孩,穿得嘛,也尽力显得很成熟,陆降到底从哪一点看出你乖,你倒是很想找他问个清楚。
想到这里,你眯着眼睛打量他两秒:“装乖的明明另有其人。”
黑暗中陆降睁着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沾湿的睫毛下垂更显可怜,他似乎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嗯?”
你摇摇头,显然觉得这个男人是扮猪吃老虎惯了,演技已经融进骨子里,装得自己都信了,被拆穿了还要接着装。
陆降的双手被绑着,他似乎也没有想着要挣脱,微喘着气胸膛随之起伏,你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了过去。
陆降的胸型很好看,胸不大,但是肉感十足,你的手从腹肌的沟壑一路向上划去,绕着男人略小的乳尖转了两圈,然后食指大拇指并拢捻了捻。
那个可爱的小东西很快就颤颤巍巍站立起来。
“你说自己喜欢乖的?”你佯装苦恼,手上突然使劲一拧,陆降的身子猛地弓了下去:“好像不是啊。”
“我看你挺喜欢我的。”
陆降上挑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红,即使身体已经在你的手中失去了招架之力,他却也没有为那幼稚挑衅的话失了方寸:“其实你也没有表现出来得那么不乖,我能看出来。”
这是什么话?
陆降这个人真有意思。
变着法子说你是装成熟的小屁孩咯。
这不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你挑眉:“你能看出来,那不就说明我表现得还不够好。”
陆降温润的眼睛弯了弯:“是。”
“那怎么样才算表现好?”
陆降的神色已经变了,他保持着双手缚在身后的姿势跪坐下去,额头轻抵着你的大腿根,喘息沉沉。
“如果是坏孩子的话——给我舔——大概会是这样的开场白吧。”
你颇感新奇,拽着陆降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仰头看你:“你喜欢这样的?跟别人玩过?”
陆降的眸光清澈勾人:“没有,只是我想象的。”
你一个字都不信。
“陆降,给我舔。”你冷着脸把他的头往你双腿之间压去:“现在呢?我表现得好不好?”
你今天穿着一条显身材的包臀裙,里面搭配了还有黑色丝袜。
陆降的脑袋埋进去的时候,潮湿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丝袜拍打在你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颤栗。
你在等待。
在你身下,陆降看着那不同寻常的器官,明显的怔愣在原地。
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动作。
你露出得逞的笑容:“给我舔逼或者舔屌,选一个呗,你想都舔也行。”
你嘿嘿笑着:“怎么样?这次够不够坏?”
眼前匍匐在地的男人和曾经的身影逐渐重合在一起,初次见面你的鸡巴给陆降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虽然他最后也没给你舔,但是你还是用那东西把他肏服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
“吃了饭就要乖乖听话,”你揉了揉陆降湿淋淋的脑袋:“乖狗狗,给我舔一下。”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呢,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你牵着狗绳,把陆降带进室内。
卸下手脚铐束缚的陆降摇摇晃晃爬起来,走路时他的四肢就像刚长出来一样轨迹怪异,你嘬嘬两声,他就像摇尾巴的狗一样扑上来。
丧尸力气大得出奇,一下子把你扑倒在地,他伸出舌头胡乱舔舐着你的脸,就像见到了好久没回家的主人的小狗。
——在你的记忆之中,似乎也曾有过这样一只小狗。
潮湿的雨夜,打绺的毛发,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你被陆降压在地上,脊背硌得发疼,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抬起手摸了摸陆降的头发:“好狗狗,饿了吗?”
陆降的头发早已经干枯打结,手感并不好,你却恍然不觉:“哎呀,忘了你戴着止咬器了。”
“不乖的话是不能摘下来的哦。”
冰冷的止咬器紧贴着你的下颚,锋利的尖牙与你之间就隔着一道铁器的障碍,陆降的脑袋搁在你的颈窝里,乌紫色的嘴唇不断向你最脆弱的脖颈贴近,表面上看上去却像是一个怕冷的小孩,正紧紧搂住身边唯一的热源。
“可是狗狗好饿呀,怎么办呢?”
你拥抱着在你怀里因为压抑不住澎湃的食欲而不断颤抖的陆降,沉思了许久。
随即拨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厨房,拿起菜刀对着手臂划开长长一刀。
鲜红的血液顺着你小臂的线条流淌到你的指尖。
厨房门外闻到血腥味的陆降喉咙里发出了兴奋的吭气声,他不知疲倦地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门,你走过去将门拉开。
一滴血从指尖坠落,重重滴在木地板上。啪嗒。两滴,三滴。
“没关系,你可以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