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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朱船绯帆(芷绛)

 

说起芷绛南下进金陵大约三年前就定下了,她母亲齐柔是史老太君的独nv,当年远嫁汴京,她父亲那时还未调任翰林修史书,实实在在汴京知府林海林大人。父母琴瑟和鸣很是恩ai,可齐柔三四年前不知染了什么病症,竟就药石无医撒手人寰了。

史老太君为这独nv的丧信儿伤得卧了床,险些跟着nv儿去了,派了她自个儿的长房嫡长孙齐元臻兼二房嫡次孙齐元琏带一g办事牢靠的庶子管家小厮婆子还有内院管事去汴京奔丧。吊唁队伍带的珍宝金银绸缎布匹辎重好几大车走陆路,那出城的阵仗如今金陵城的百姓还记忆犹新。

史老太君本yu丧事了结便接外孙nv到金陵,贴身养育,可这林姐儿怜老父林海新鳏,又一片对母孝心无处宣发,那年十二岁的她自书长信请表哥带回,书信中惟愿为母守孝,照顾老父。金陵老少听闻无不称赞这林家姐儿忠孝坚毅,老太太也感慰柔儿将nv儿教导的如此好,她倒也放心了,nv儿在天之灵可以安歇,便允诺她守孝期满后再来金陵,光y似箭流,一转眼这姐儿便要到了。

“马,马上就好。”

芷绛这会儿在海上朱船上,身子噙着男人分身,听这丫头话语,窘怯难当,周身粉肌更添绯se,jiao着开口吩咐。说着水眸含着哀求着瞧向先生,裴怀信观之了然,又猛力冲刺百余下,终于攀了巅峰箍紧她s了出来,n0ngj1n烫得芷绛又是一阵战栗着泄了。

幸亏这西域来的毛毯以毛密光滑着称,丫头把它铺在此处也是发现它沾了粘稠最好清理又不会伤着姑娘柔neng的身子。s尽后棍j离了她身子,啵的一声,汁水稠jg流了一片。

裴怀信不迭直视,只起身后一言不发,捡起睡袍随意穿起,俯身抱着赤身0t的少nv,将她放在雕花大床上,那上面铺了丫鬟们早提前准备好的薄纱衾,搁下了,她却未松手,一对藕荷手臂还环在他脖颈后,依偎在他怀中,裴怀信心内熨帖一片,柔情轻吻她的鬓边。

“到了齐府你外祖母定要设宴,我,我并非要累你,只是多几次也好压制你这热症,想来今晚上你应是能平稳度过了。”这话裴怀信自个儿说着都心虚,眼睛在少nv微尖的下巴颏和羊脂玉般的脖颈间流连,不敢直视她已然清明的小脸,芷绛盈盈双目望向他,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只得松手倚着床柱,垂下头去。

“谢谢先生思虑周全。”

裴怀信看着她毛茸茸的头顶心下不知是何滋味,扭脸向门口吩咐。“你们进来吧。”说着他便从寝帐间起身穿过对面小门到了隔壁船房沐浴洗漱。

进了自己寝间他才隐隐约约听到,外甲板上船工们已经忙碌起来,一时间羞惭不已,面如火燎。瞧着还有不足一个时辰便要靠金陵港,他竟理智全无,还在与她厮缠。

此刻船上杂役阿福跪趴着,正努力用猪鬃毛刷清洗甲板,海上航行大半年,木板风吹日晒,海盐侵蚀,已不复出发时那般光鲜。这朱船在汴京港常做活的都知晓,建了两年多,林大人为nv儿颇费了一番功夫,船舱除底层舵房外,共上下三层住着一g进金队伍。下层为船工舵手休息舱房,均两人一间,又设厨房,船工食肆,议事厅等,二层住林家府内管事仆妇,还有仓库辎重物事,顶层整层是主人家的寝间,并书房丫鬟小厮的耳房俱全。每层兼有环廊在外,供休憩远眺,环廊接扶手宽梯连接上下船层,三层环廊更是用纯白帷幔遮着,为挡海上毒日头,又为林家姐儿的ygsi着想。

他还记得做的太慢,一会儿玩蟋蟀,一会儿看窗外的叶影儿,不若我做文章时先生在这斜塌上歇会子,就不觉时日长啦。”

自那时应已过七八个年头,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下面支着炙热的火龙,抱着她上了这红木塌,触上温润木面的瞬间,羞耻像海浪一般要将他淹没,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确忍不住推掀起芷绛的襦裙,触到她已然全sh的亵k时,理智崩塌。

她下面的小嘴儿已隔着衣料显出形状,饱满的唇儿一张一合,吐出晶莹剔透的水儿,让他想起自个儿下身在这唇儿里面时,这又可怜又可恶的唇儿是如何x1着他,绞着他。

那天是夜里,她又被热气折磨整整一个日夜,情况危急,他没敢多看,除了按着她的yutu1不敢乱动的手,也无暇顾及更多,此时他忍不住除了那小布,终于能一观全貌,看着这可ai的蚌口,他呆了,喃喃的喊,“绛儿绛儿。”

芷绛此时被他放上塌,又是羞又是盼,还兼着热症复发的害怕,心下千头万绪,脑中乱纷纷,一时间想着难不成上次并未解好,还要怎样自己全然不知,想着此时没有药,献了处子身也未压住这病,恐是自己不行了,但听裴怀信的意思,还有解法,而且又是这让她难以启齿的解法。

转念又在他言语中捕捉到,仿佛他也是初次,自己暗暗倾慕,嫡仙一般的先生从未有过别人,怀春的少nv想到此处,心中情热更盛,顿觉一gu热流涌出x儿。

完了!

此时先生正解她内裙,怕是这春cha0让趴在腿心的先生瞧了个gg净净,顿时囧的俏脸绯红,滴血一般,当着先生面涌了这么多yshui,不知先生如何想她,若是被先生轻看,心中鄙夷,g脆让她立时热症狂发si掉算了。

但没等她辩出任何言语,那个她尊敬的先生,永远清朗儒雅的先生,竟然用嘴俯身亲上她那隐秘的地方,那柔neng的x口,那是nv孩儿最不能示人的桃源,她只觉脑中轰隆炸裂一声!如古琴的弦儿崩了。

她以为还和上次一般,黑暗中,火热的y物刺入,癫狂伴随着疼痛,没成想,今儿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出了更让她羞窘到晕厥的景儿,只咬唇用宽袖遮面,想着就这样昏si过去,不必再想,也不必再管,把一切就都交给先生罢了。如果清醒的她无颜面对正在勤恳医病的先生,那这yi荒诞只能交给做梦的她。

好在裴怀信没有给她更大的难堪,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奋力埋头吃吮她的x口,两个人像各自与自家较劲似的。

他心道,自己更过分的已然做了,还能有更逾矩的么?如今他只想好好疼惜她,让她解毒,让她舒服,他要做尽他能想到的,做够他上次疏漏的!

裴怀信在这当口忆起为数不多提到男nvjiaohe的典籍,还有流连市井时听过那些纨绔露骨的酒桌笑料。

无师自通一般,唇舌仿佛有了自己的魂儿,不受他的辖制,挑弄拨逗着两片丰腴的yr0u瓣,自个儿找到蚌缝儿顶端的小核,玩赏起来。

舌尖一圈圈盘着那核儿,小核儿受他刺激,充血y翘,还隐约跳动,像颗等待采撷的莓果。

而那莓果之下,蚌缝里头溢出的蜜汁也让他一点点用舌卷入口内,缠绵吮x1,甚至不满足于流出的水儿,主动将舌头向x内探去,仿佛要将内里所有的琼浆玉ye都g出。

他如痴如醉的吃着,要把这x口t1an化一般,直到耳中传来榻上娇人儿的y哦声,似泣似求,他才猛地惊醒,抬身移手去解她x口衣襟。

芷绛从未享过如此舒服,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满足,下面空虚得像受不住一样,渴望先生能再进一步!

“啊!”

他大力得吮x1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那仿佛不是她自己能出得音儿,柔媚婉转,听得自家羞窘不堪,忽觉x口一凉,她的衣衫被解开了。n头尖儿战栗着翘起,那上头猛的被温热包裹,他在吃她的r儿!

裴怀信以前听人讲过,这nv人的r儿软香su糯,是世间所有珍馐都b不了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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