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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犬 下 (“最爱你” 深喉控制耳光惩戒)

 

人表达爱意而害羞的普通人

我喜欢得紧

但是……

我拿起一支木签在他眼前晃了晃:

“脱光,给你奖励”

如果是回神的傅融定然会翻白眼表示“被内射算什么奖励”,但现在已经脑袋发懵的傅融很是听话地扒光自己,白皙的肉体晃的我眼疼鸡巴疼,让我不禁回想起当初他红着脸说自己是第一次的可爱样子

最近任务排满,我们很久没做了,手指进入时受到的阻塞比以往强了一些

“这几天自己没弄吗?”

“不行……不,不是你……”

他还束着发冠,仰躺在床上,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只是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弯方便我动作

被熟悉的感觉浸入,后穴渐渐放松,直到能轻松地吞吐四根手指

我将性器抵在穴口磨蹭,嘴上也不着闲:

“数一二三,数完我就进去”

“一,二……!呜…哈啊……你,耍赖……嗯……”

骗他的,数到二我就挺腰,将整根性毫无保留地没入嫩红的后穴,紧致柔软的肉道让我爽利到头皮

他一副淫荡样,双眼向上翻却没有平时的从容嘲讽,全然是被欲望填满的痴傻和被性器贯穿的痛爽

刚开始我还记得很久没做,要让他适应适应,但我的兴致上来后完全把他当成了我身下的肉套子

我在性事中向来爱他的高马尾,尤其是后入时

他被拽紧高马尾用力向后拖,被迫仰着头翘着臀迎合我大开大合地粗暴性爱

我不满他的不主动,扬起手拍打他的屁股,留下鲜红的掌印,他却一颤一颤地,穴肉无规律紧缩,又潮吹了

“绣衣楼的工资已经不足以让你吃饱饭了吗?”

精液逆流的痛苦和快感让他连嘴都合不上舌头吐在外面随着撞击一晃一晃地,完全变成了性爱的奴隶

他喘息着按我的命令扭腰,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在我身下被当作一只母马一样骑着,我握在手里的高马尾像操控他的缰绳

他受不了这样,努力摇腰翘臀,企图讨好我放过他的高马尾:

“别…别玩了……求,求您……专心操我……唔……”

在我用手指将射进去的尿液导出来时,被已经操得乱七八糟的傅融有气无力地白了一眼,我笑眯眯地亲亲他,哄着下了床就傲娇的小猫:“最爱你了最爱你了最爱你了!”

“嗯”

在我以为他睡着时,才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最爱你”

背叛主人的,谁又会在乎你对她而言是狼还是犬

阿蝉的一声“楼主”将我从走神缓会,我移目看向她,她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平静地和我讲述各地陆续传回的鸢报以及——“司马家的那位还在楼外跪着”,我以为她或许会开口替他求情,毕竟共事一场,但阿蝉是只在意我的

“楼主若是嫌烦,我便赶走”,语气平淡没有起伏,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哪怕是天上的弧月,她都为我钩来养在水池里

我摆摆手不让她费心,不过是时候让阿蝉休假去看看文远叔……脑海里突然响起绣衣楼众人叽叽喳喳抓着阿蝉相亲的声音,我轻捏眉心不让自己乱想,至于门外跪着的那个……爱跪就跪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伏案良久,各地的形式不容我有半点差池闪失,再抬眸,窗外已然在不知不觉间飘起细雨,雨天啊……

我心情愉悦地踱步到房檐下,满意地欣赏着那人被雨沾湿的落魄模样——跪得挑不出差错,毕竟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就是有些瘦了,雨水打湿衣裳,紧贴在身上更显得消瘦,啧,都当公子了还不长肉?

赏这“芙蓉濯水图”赏得正兴起,一坨白色物体从远处疾速飞奔而来,是飞云

我皱眉,狗鼻子怎么下雨天还这么灵,我能清楚看见楼下傅融正企图让飞云离开,当然也只是局限于小声的哨声与轻语,罚跪时他不敢乱动,即使他现在并不知道我在暗中看他

飞云倒也听他的话,不再蹭着他撒娇,只是跟着他在雨里待着,一动不动地蹲坐在他身边,让它走它“汪”,声走狗留下

终于还是看不下去,我决心制止这场闹剧,不然飞云生病可就麻烦了

傅融看见我的一瞬间眼中迸出光,但我视而不见,飞云听我的,见我来赶,它便不舍的绕着傅融蹭了两圈跑走躲雨了

“你呢?”

我俯视傅融,雨水顺着他的衣襟滑入领口,或是顺着他垂到眼睑的发丝滑落,着实有几分我见犹怜,被风雨摧残的芙蓉啊……

“你呢?”,我又问了一遍,“飞云是狗,不大懂事,你呢?”

我并未让给我撑伞的阿蝉回避,只是站在石阶上垂眸看他,他或躲闪或颤抖,我都乐于欣赏,但他没有

平日里甩出虹光的高马尾被雨水淋得低垂着,仿佛在替主人表现不安,傅融只是垂着头将后颈露在我眼中,他不在乎阿蝉的存在:“我也是楼主的狗……”

“不”,我冷声打断,“你是广陵王的狗,曾经的”

满意,我看见他像被每一滴雨鞭打一般颤抖,不过只是几瞬,他就控制好情绪向我示好,不过这次我有点难以拒绝了

傅融压低了腰,垂着头亲吻我的衣角与鞋尖,这才算个像样的见面礼

我转身回到屋檐下示意阿蝉守门,傅融心领神会地跟在我身后,只是我偶尔需要放慢脚步,因为他爬得比以前慢,大概是疏于练习

没人可以接受背叛,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生根发芽,为了我们两个人着想,傅融自愿放弃绣衣楼副官的身份,只做广陵王的帐中脔宠

看不见了……

袁基嗅着空气中腐烂的味道喉结滚动,喃喃轻语:“太狼狈了……”

?!谁

身体被沉重的锁链捆着,袁基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沾满血污和泥泞的衣服被人划开,没有熟悉的味道,不是她……

向来机关算计,运筹帷幄的袁太仆如今在监牢里被一个陌生人上下其手,毫无反抗之力不说,甚至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当真是为刀下鱼肉,任人宰割了

“袁太仆,你就乖乖的让我爽爽,说不准我还能保你个全尸”,油腻奸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袁基微微偏头让自己尽量远离声音源头,虽然作用甚微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被除了她以外的人……

就算处于绝对劣势,袁基也没完全丧失理性思考的能力,就算暂时言辞卑微,也要留住自己的清白

“阁下若是,若是心悦袁某的姿色……咳咳……不妨听袁某一言……”

没有回应,袁基只能通过忽轻忽重的呼吸声来判断那人还在他的身边

“袁某早已料想,会有今日,所以,在将军府外,不远处埋藏数多金银珠宝……足够在最好的楼里点最好的姑娘,小倌”,袁基将颤抖的指尖缩进袖子缓着气息开口:,阁下若是答应,我便将具体地址告知阁下”

“况且……袁某斗胆猜想,阁下没有杀死我的权利”,袁基准确地通过呼吸声将空洞的眼睛盯在站在他身旁的人身上,语音带着淡淡的威胁:“阁下不想与袁氏交恶吧,不如趁袁某如今眼盲体弱……咳咳咳……拿了钱财一走了之”

“你说得很有道理”

袁基已经气息微弱,浑身血污地蜷缩在牢房的角落,他知道自己现在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刚松了一口气,不料那人却语气一转——“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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