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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发现还在做

 

上,白休送喝了酒不能开车,索性把车停在那,自己和言澈坐地铁回去。地铁上人多,教廷庄园所在的位置偏,一直快到站人才变少。

言澈压低声音在白休送耳边说:“你觉得我能怎么对付刘节双。”

对方回答:“我只能说,教廷的地位比你想象得高。”

和白休送告别,单独走回庄园的路上,言澈点开洛都的朋友给他发的视频。视频里几个帝都宫廷打扮的人面色严肃地进了他家,虽没有录到里面的事,但言澈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他给江羽森发信息拜托他帮忙照看自己的父母,又点开股市,发现不仅是自己家,在洛都的企业有不少都下跌,下跌的程度也不寻常。都快要比近几年的支撑位低了。

他们对自己父母干了什么尚且不知,单凭断人财路一条就是不能接受的,言澈进门就问人刘节双在哪,得知在顶楼房间。就乘电梯上楼,到了房间门前,他冷静下来敲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开门闯进去。

刘节双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她戴了一副无框眼镜,显得人更加犀利。

言澈把手机拍到刘节双看的文件上,指着视频说:“这些人是你派去的?他们做了什么?”

窗外的风把刘节双捋到耳后了头发吹乱,她摘了眼镜:“我只是在为教廷考虑,它掌管我们列岱国的国教,维护国家形象是我的职责。”

还真会抬高自己,一个礼仪嬷嬷搞得像什么国家大臣。你清高,那我只能耍赖皮了。

言澈左手杵在桌子上,右手抓起文件一掀,手机连同文件都被抛到空中摔到地上。文件只是皱了一点,手机屏幕却是被摔坏了一半。

“你干嘛?要造反吗?”

言澈没理会刘节双,抬手就把自己的头发揉乱,又把外套撕开几条口,鞋子也蹬掉一只。

刘节双再也坐不住了,她手足无措地喊道:“你干嘛。”

言澈已经成功挤出眼泪,他流着泪揉眼睛,眼眶都泛起红色,看起来像哭了很久。

他微笑着盯着刘节双,用一种受了委屈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道:“对对对,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太粗鲁了!”

又冲上前吧桌子上的书推到地上,书角碰到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对不起,对不起”言澈想不到还能做什么,转身一只鞋子一只袜子跑到房间门口,开门发现门外聚集了一堆吃瓜的下人。于是他又故意摔倒,被人扶起之后又想起手机里还有些不可告人的文件,又跑回去拿走手机,最后才顺着楼梯离开。

门口的下人并没有反应清楚情况,她们偷偷看了看房间里一副怒火冲天表情的刘节双,也各怀心事地匆匆散开。

传说中帝都最优雅的礼仪大使看来就是个嘘头,把一个弱小的oga搞成那个样子,也太过粗暴蛮横了。

庄园里的下人都在讨论这件事,经过许多人添油加醋的讲述,本来最多只是一场吵架,被直接拱火成了一个恶劣暴力事件。

言澈趴在枕头上,左手翻看旁边的书,右手叉起仆人刚刚送来的水果往嘴里送。

房间的大门咯哒一声被打开,言澈一瞬间就分辨出了季修滉那散漫的脚步声。人前是庄严不可亵渎的教廷主,在家就是落拓不羁的长发帅哥。

季修滉应该也听说了这件事:“现在那顽固身边没人看着,你可以解决他”

言澈没有回头,眼睛继续盯着书:“怎么解决”

“用这个”季修滉眼睛微眯,浅浅笑着。

床上的少年转头,入目的是一把泛着银光的手枪。言澈坐在床边,抬头看着,他不是没开过枪,但那只是城市里的实弹俱乐部。

故事到底被传成什么样了,能让季修滉做到这个地步。

“你可以用这个杀他,再嫁祸给你讨厌的人。”季修滉淡淡道。

言澈一字一顿回应:“我讨厌你。”

“好吧”季修水走到言澈面前单膝跪下,掰开言澈的手指把手枪塞进他手里,“你也可以杀了我,嫁祸给他”。

季修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睛微微湿润,一副情深怜爱的样子。像是对oga生出强烈的保护欲。

“不,枪杀致死动静和伤口太大,有风险。我有办法能让他死的没有痕迹。”言澈把枪放在一旁,手撩起金色的头发,扶上季修滉的脸,“你这张脸长的好看,我就只会讨厌你,不会杀你。”

说着,言澈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在他刚刚夸奖过的脸上。

他本来只是想搞臭刘节双的名声,没想到自己略微出手事情就发酵到这个地步。刘节双也不是蠢货,群众的声音她是无法改变,她最注重名声,万一她想通了反过来专心对付自己就完了。干脆就杜绝后患吧。

第二天下午,言澈就递给他一个玻璃瓶,手上戴着橡胶手套。

“这个,给他喝掉。”

季修滉接过瓶子,打量着瓶中的透明色液体,“行,我找人给他下饭菜里。”

“不行”言澈拉住季修滉,“你亲自灌进他嘴里,一次性,全部”

言澈很少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季修滉觉得有趣,便答应了。

两人走到使者房间前,直接拧开了房门,刘节双本来就正在气头上,闻声抬头,破口大骂:“要我说你们邪教一家子都没礼貌……”

男人直接走过去,一手打开瓶子一手抬起她的头,把液体直接灌进喉咙。

季修滉揣好空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表情虔诚得好像是在祝福大地。

预想中的安详死去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使者激烈大声的惨叫。

季修滉立刻冲上前捂住使者的嘴,气愤的看向言澈,就见他充满怀意的一笑:“你可捂好啦,他那音量再叫出来整栋别墅的人都会过来看啦。”

言澈慢慢走出房间,还不忘挥手道别。

疯子。

使者嘴里吐出的血顺着季修滉的手淌到两人的衣服上,纯白的教廷服被染出一朵朵血花。紧接着眼睛和耳朵也开始流血,逼得他闭上眼睛转过头。

狗言澈。

季修滉知道言澈为什么今天戴个手套了,现在怀里的玻璃瓶上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掌纹。或许还有卖家的,但谁知道言澈有没有处理过。

叫来亲信处理好尸体,季修滉打算写信给宫廷,使者突然无缘无故消失了。这位使者在宫里地位很高,接下来他免不了要被天天拉进宫说教。

顶着一身血污,季修滉怒气冲冲闯进言澈的房间,一股足以让他灵魂得到洗涤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里,香气来源正躺在床上玩switch。

可恶的人类身体构造。

alpha的信息素压迫oga,oga的信息素也同样驯服了alpha。

季修滉只看了言澈一眼,就默默走到阳台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小声嘀咕。

“有人这么对付您月亮大人的信徒,我还狠不下心报复他。您看看我这一身血渍,都是他害的,还有手,洗了几遍还是有股腥味。帝皇说不定又要关我禁闭,还要让我写个几十页的消失事件报告,诉月仪式会被耽搁,我会在下次补偿回来。”

“信徒将烦恼吐露予月,望您予我启示。”

回到房间里,看着言澈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季修滉轻轻一笑,一把搂过少年的腰,舌头探进少年的嘴巴里,一点一点舔吻过口腔,又猛的深入,汲取着令他垂涎的香气。

言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蟒蛇般舌头让他兴奋,只靠鼻腔呼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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