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被教授腿交了
,要先走了。”
路过白休送的时候还把头转向一边,和旁边的陌生客人打了个招呼,搞得那位客人莫名其妙。
白休送坐到刚刚楚凛的座位上,言澈问他:“想喝什么,不想喝酒也有果汁什么的。”
白休送轻笑:“在外面我就不装了。”他并未照着菜单上的酒点,而是熟练地和赵克说了几种酒的名字和比例。
“我在家就喜欢给自己调这种酒喝。”白休送递给言澈其中一杯调好的酒,“你也尝尝。”
言澈端起杯子,对着灯光看了看,酒体呈透明色,浮着的冰块泛着紫色。
他浅浅尝了一口,入口只觉着辣,回味是一种有些奇怪的香气。
“很香”言澈给了个模棱两可的评价,他在洛都的时候都是看哪个酒瓶顺眼就喝哪种酒,很少特地调酒喝。
“干杯”白休送朝言澈举起酒杯,在半空中碰了杯。
“你之后打算去哪?”言澈问。
“还没想好,总之教廷给我的佣金足够让我逍遥一段时间。”
“你不是列岱国的人吧”言澈觉着他不仅是性格不像,瞳色也比这里的人要浅。
“对。我刚来这一年。”空调调得温度高,白休送把外套脱下抱在怀里。
言澈摸出手机,道:“打游戏吗?”
白休送点点头:“你什么段位?”
一直玩到了晚上,白休送喝了酒不能开车,索性把车停在那,自己和言澈坐地铁回去。地铁上人多,教廷庄园所在的位置偏,一直快到站人才变少。
言澈压低声音在白休送耳边说:“你觉得我能怎么对付刘节双。”
对方回答:“我只能说,教廷的地位比你想象得高。”
和白休送告别,单独走回庄园的路上,言澈点开洛都的朋友给他发的视频。视频里几个帝都宫廷打扮的人面色严肃地进了他家,虽没有录到里面的事,但言澈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他给江羽森发信息拜托他帮忙照看自己的父母,又点开股市,发现不仅是自己家,在洛都的企业有不少都下跌,下跌的程度也不寻常。都快要比近几年的支撑位低了。
他们对自己父母干了什么尚且不知,单凭断人财路一条就是不能接受的,言澈进门就问人刘节双在哪,得知在顶楼房间。就乘电梯上楼,到了房间门前,他冷静下来敲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开门闯进去。
刘节双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她戴了一副无框眼镜,显得人更加犀利。
言澈把手机拍到刘节双看的文件上,指着视频说:“这些人是你派去的?他们做了什么?”
窗外的风把刘节双捋到耳后了头发吹乱,她摘了眼镜:“我只是在为教廷考虑,它掌管我们列岱国的国教,维护国家形象是我的职责。”
还真会抬高自己,一个礼仪嬷嬷搞得像什么国家大臣。你清高,那我只能耍赖皮了。
言澈左手杵在桌子上,右手抓起文件一掀,手机连同文件都被抛到空中摔到地上。文件只是皱了一点,手机屏幕却是被摔坏了一半。
“你干嘛?要造反吗?”
言澈没理会刘节双,抬手就把自己的头发揉乱,又把外套撕开几条口,鞋子也蹬掉一只。
刘节双再也坐不住了,她手足无措地喊道:“你干嘛。”
言澈已经成功挤出眼泪,他流着泪揉眼睛,眼眶都泛起红色,看起来像哭了很久。
他微笑着盯着刘节双,用一种受了委屈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道:“对对对,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太粗鲁了!”
又冲上前吧桌子上的书推到地上,书角碰到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对不起,对不起”言澈想不到还能做什么,转身一只鞋子一只袜子跑到房间门口,开门发现门外聚集了一堆吃瓜的下人。于是他又故意摔倒,被人扶起之后又想起手机里还有些不可告人的文件,又跑回去拿走手机,最后才顺着楼梯离开。
门口的下人并没有反应清楚情况,她们偷偷看了看房间里一副怒火冲天表情的刘节双,也各怀心事地匆匆散开。
传说中帝都最优雅的礼仪大使看来就是个嘘头,把一个弱小的oga搞成那个样子,也太过粗暴蛮横了。
庄园里的下人都在讨论这件事,经过许多人添油加醋的讲述,本来最多只是一场吵架,被直接拱火成了一个恶劣暴力事件。
言澈趴在枕头上,左手翻看旁边的书,右手叉起仆人刚刚送来的水果往嘴里送。
房间的大门咯哒一声被打开,言澈一瞬间就分辨出了季修滉那散漫的脚步声。人前是庄严不可亵渎的教廷主,在家就是落拓不羁的长发帅哥。
季修滉应该也听说了这件事:“现在那顽固身边没人看着,你可以解决他”
言澈没有回头,眼睛继续盯着书:“怎么解决”
“用这个”季修滉眼睛微眯,浅浅笑着。
床上的少年转头,入目的是一把泛着银光的手枪。言澈坐在床边,抬头看着,他不是没开过枪,但那只是城市里的实弹俱乐部。
故事到底被传成什么样了,能让季修滉做到这个地步。
“你可以用这个杀他,再嫁祸给你讨厌的人。”季修滉淡淡道。
言澈一字一顿回应:“我讨厌你。”
“好吧”季修水走到言澈面前单膝跪下,掰开言澈的手指把手枪塞进他手里,“你也可以杀了我,嫁祸给他”。
季修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睛微微湿润,一副情深怜爱的样子。像是对oga生出强烈的保护欲。
“不,枪杀致死动静和伤口太大,有风险。我有办法能让他死的没有痕迹。”言澈把枪放在一旁,手撩起金色的头发,扶上季修滉的脸,“你这张脸长的好看,我就只会讨厌你,不会杀你。”
说着,言澈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在他刚刚夸奖过的脸上。
他本来只是想搞臭刘节双的名声,没想到自己略微出手事情就发酵到这个地步。刘节双也不是蠢货,群众的声音她是无法改变,她最注重名声,万一她想通了反过来专心对付自己就完了。干脆就杜绝后患吧。
第二天下午,言澈就递给他一个玻璃瓶,手上戴着橡胶手套。
“这个,给他喝掉。”
季修滉接过瓶子,打量着瓶中的透明色液体,“行,我找人给他下饭菜里。”
“不行”言澈拉住季修滉,“你亲自灌进他嘴里,一次性,全部”
言澈很少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季修滉觉得有趣,便答应了。
两人走到使者房间前,直接拧开了房门,刘节双本来就正在气头上,闻声抬头,破口大骂:“要我说你们邪教一家子都没礼貌……”
男人直接走过去,一手打开瓶子一手抬起她的头,把液体直接灌进喉咙。
季修滉揣好空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表情虔诚得好像是在祝福大地。
预想中的安详死去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使者激烈大声的惨叫。
季修滉立刻冲上前捂住使者的嘴,气愤的看向言澈,就见他充满怀意的一笑:“你可捂好啦,他那音量再叫出来整栋别墅的人都会过来看啦。”
言澈慢慢走出房间,还不忘挥手道别。
疯子。
使者嘴里吐出的血顺着季修滉的手淌到两人的衣服上,纯白的教廷服被染出一朵朵血花。紧接着眼睛和耳朵也开始流血,逼得他闭上眼睛转过头。
狗言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