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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被教授腿交了

 

撑着墙,感受他在腿间进进出出,还时不时蹭过他的后穴。

江羽森平时都扮演一位清冷严肃的大学教授,而现在脱了裤子,却是一个原始野蛮的alpha。他释放的信息素在狭隘的楼梯间横冲直撞,把原本就无力的少年压迫地快要站不住了。

他一把捞起慢慢下坠的言澈,强迫他踮起脚,把他钉在让自己舒适的高度,继续快速抽插起来,后又放慢速度,换为更猛烈的撞击。

每一下都要用他浑浊的语气告诉他:“再见”。

言澈被江羽森和墙夹在中间,再加上铺天盖地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他感到有些窒息。面色变得通红,他手掌撑墙上,试图把自己撑离墙面。

“你也说应该说再见,不是吗?。”

这句话仿佛是言澈下体的开关,他的穴口淌出密液,把交合处浸湿了也没停下来。

“再见”费劲力气也要说出这两个字,好像这时候的他格外听话。

他的臀部被江羽森用力掐了一把,和腰腹部相比要柔软得多,不知是手劲太大还是部位特殊,言澈发出了比之前都要大声的呻吟。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他又抬手扇起他的屁股,直到微微泛红他才停下。言澈一直摇头,像猫叫似的吐出几个不字。

他喜欢看江羽森这双手,使用化学器材或是捏起电子烟放到嘴边。现在看不到,就控制不住地想象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场景。

电子烟比一般香烟的烟雾要多,他每每见到被烟雾包裹的教授,都会慢慢打量他朦胧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大腿内侧都有些被磨疼了,男人才极恶劣地把精液射到他的腿间,一部分流到了地上,剩下的凝在他的下体,时时刻刻让他感受着这场荒谬的酒后乱性。

“既然是再见,那就等下次见面再继续吧。”江羽森说着,把瘫软的oga抱进了浴室。

把他腿间的浊液清理完,又把人招呼到房间休息。

江羽森又回到浴室,用冷水把自己磅礴的欲望浇灭。他现在比谁都想把言澈摔到床上反反复复肏个透,但帝都的人很在意oga是否保留处子之身,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害了言澈。

反正会再见。

次日早上江羽森煮了小米粥,言澈也难得起早坐到餐桌上,一是在老师家不好贪睡,二是想看看对方对昨晚的反应。

江羽森将舀好的粥放到他面前,又坐回到言澈对面,被腾腾热气润湿的手掌轻敲着桌面,看着少年吃下去一口粥,开口道:“昨夜是我鲁莽。”

言澈漫不经心地用陶瓷勺搅合着粥,说:“没事,双方都享受就是乐趣,我眼里没那么多规矩道德。”

这几年来,他屡屡越过师生层面上的界限,不保持距离,不注意说话的尺度,明明很在意言澈的想法又经常假装忙碌假以掩饰。但他也清楚言澈的个性,他一个有才华有家世的公子哥,凭什么要求他闲出一点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与夜店酒吧里年轻貌美的男子喝酒交欢他都只当成玩乐,自己平日那逾矩的关心接触又算什么。

“嗯”他仍是冷静的语气,看了时间又道:“一会儿吃完我送你回去”。

回了家江羽森来不及走就被言父邀进家里,又到书房聊起来。

“小澈这些年受了你很多照顾,谢谢你”言父没有在江羽森面前掩盖他的苍老,下沉的眉角映照出他对事态的忧虑。

江羽森没再同他说些客套话:“其实您不必那么担心,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也相信他不会有事,可他最讨厌那种不平等的环境,他不会过得开心的。”

这番话萦绕在江羽森的耳畔。

是啊,什么时候活着,不受伤不生病成为评定一个人生活是否幸福的标准?明明这只是最低的要求。

走之前的这几天言澈都和圈里的朋友鬼混,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回家。二老也没说什么,剩下这几天他还能回家就很知足了,白天除了工作就是帮儿子收拾行李,把家里都快搬空了,晚上就照顾醉得不省人事的言澈。

到了要走的那天反倒没那么不开心,还对未来未知的生活抱有期待,就好像是游戏里触发的新剧情。

帝都的建筑普遍上比洛都的建筑矮,又比它占地宽一些,故而多了几分庄严气。

在帝都迎言澈的人是隶属国王的一名beta侍卫,他言语上恭敬有礼,但还是被言澈看出几分傲慢。坐在车上见他还忍不住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瞟自己,怀着有事直说的原则,言澈在后座翘着二郎腿愤愤道:“请问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出现在后视镜上的视线瞬间收回,侍卫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没有,谁敢看不起教廷主的未婚妻,我可不想吃子弹。”

是觉得自己堂堂国王侍卫为oga服务感到羞耻,还是判断他是靠信息素个攀上大人物就欣喜若狂孤高自傲的小人,原因也不重要,言澈兴趣不在这,也懒得回应。

到了地方却不是住处,问了才知道是帝都有名的教堂,他要在这里参加一次诉月教的仪式。身穿制服的教父亲自递给他一本《诉月录》。牛皮封面,纸张还有油墨的香气。

“你才来,不懂这些仪式,一会跟着我念就行。”

教父比起之前那个侍卫态度要温和许多,言澈对他有好感,便和和气气的回答说好。

“静谧的夜

诉说着心底的渴望

月亮听到了

心愿如泉水悄然流淌”

言澈跟读了几句,想知道后面的内容是不是全是这些朦朦胧胧的诗歌,等不及伴随众人再你一句我一句慢慢诵读,擅自翻到后面研究。

正研究得专心,比之前铿锵几倍的诵读声炸醒了言澈的心流状态。而后教堂内的其他人也以毫不逊色的转调继续诵读,他转头一个个看,座位上的信徒无一不慷慨激昂掏心掏肺。

诵读结束后,就是诉说愿望环节,信徒挨个站起来说说自己的愿望,末了还添上一句“吐露予月,望予我绩”。

信徒说完,教父又鼓励后排的新面孔站起来说,那些人也有模有样地学着前者说了最后这一句格式话。

教父最后走回讲台上,目光直愣愣地看向自己。

应该是要叫他自己了,言澈想,他赶紧将刚刚想的愿望又梳理一通,免得到时候支支吾吾组织不清语言。

只见台上人传来一阵低沉的话语:“言澈,向月亮说说你的罪过,现在还有机会,月亮皎洁,能净化。”l

“啊?”言澈直视教父,“罪过,哪方面?”

教父重重叹一口气,带着言澈去了内室。又从外面进来两个陌生人,三人一起有条不紊地列出他的罪过。言澈好奇地听了会,大概就是之前在洛都时行为没有身为oga应有的品行和不认真参加诉月教仪式。

最后言澈被送进教堂旁一栋高楼里的房间,被要求不得外出。每日送来的吃食没有半点荤腥,说是清淡之物可助净化本心。陪伴言澈的还有一些书籍,是关于oga和诉月教的,他大致翻看了一下,刨去那些莫名其妙的规矩,还有大量有用的帝都信息,他了解了帝都内部权力结构,诉月教里的中心人物。最后在心里默默给所有人划分了种类,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这对日后行事很有帮助。

在一个星期后教廷祭祀仪式上,言澈终于见到据说外地寻游的教廷主。

黄金的长发垂到背上,还有几缕被黄金扣束缚,浅蓝的瞳色也没掩盖住他森然的眼色,鼻梁高挺,皮肤雪白,戴着属于教廷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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