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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来了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们第一眼就看见了这个女人,他们先进村子老郑家的小卖部,打听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几个打麻将的人都摇头,其中一个女人说外面有个女人挺奇怪的,看样像个傻子。

另一个女人马上接口说,不光是傻子,我看好像还怀孕了,也不知道是谁造的孽,这样的女子哪里懂得这些。

两个男人听他们这么说,其中一个说:“怎么这么巧,你不是今天早上说自己姨家的傻闺女跑了?看看去是不是她。”

两个男人出来了,他们走向那个女人,女人见有人来了,一点也没害怕,反而露出一嘴的黄牙笑嘻嘻地要吃的。

高个男人问:“你是哪个村的?要去哪里?”

女人一点也听不懂,反而还伸手喊:“拿来,拿来,我要吃。”

另一个男人说:“怎么办,大白天的就……”

矮个男人说:“管他那事呢,咱们现在越来越不好干了,碰到这么好的一个活,怎么能不做呢?”

“那从新村走?”

“算了吧,就在这里走得了,这里的人咱们又不是不熟悉,我就不信唯一一次就能出问题。”

“那可说不准,老大让咱们干什么来了?不是调查吗?”

“不是调查清楚了吗?没什么事,你想,这里咱们都待几年了,就是老大胆子太小,总是疑神疑鬼的,放心吧,有事我担着。”

“好,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出了事别往我身上揽就行。”

“不怕,就是我做的主。”

“我看还是等晚上吧,这女人看样一时半时也不能走。”

“她哪有准?一会儿就跑没影子了。”

“也是。”

引蛇出洞

两人说完,高个男人冲女人说:“跟我走,我给你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肉。”女人呲牙一笑,没把这个男人恶心死,他说:“以后这活可真不能干了,整天接触这样的女人,还……我感觉自己快成配种的猪了。”

“将就吧。”

高个男人说:“好,你跟着我走,我马上给你肉肉吃。”

女人用袖子擦了一下鼻子,笑嘻嘻地跟着他们走了。

高个男人还有点犹豫,矮个男人说:“要不真给她买点东西吃吧。”

高个男人瞪了他一眼说:“用得着吗,往前一走什么人都没有的时候,她还想怎样?跑吗?跑得了吗?”

矮个男人不说话了。

两人一左一右将女人夹在中间,女人开始还走的好好的,一会就不干了,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因为还在村子里,两个男人只好哄着她,但她不干,闹得特别厉害,两人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开始架着她往大山后面跑。

女人在接近小山丘的时候,突然坐在了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了,两个男人硬拉她起来,终于翻过了这个小山丘。

刚一过山,立刻有十多个人围了上来,他们是没穿警服的警察,他们不敢停留,立刻将两个人制服并把他们的手机没收了。

女人吐了一口气说:“天呀,脏死我了。”

原来她是纪楠楠化妆的。

夏一航回到局里第一时间就把自己掌握的资料汇报了上去,于是,他们制定了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把纪楠楠列入其中。

纪楠楠本来打算深入虎穴,那样掌握的东西会更详实,但夏一航说什么也不肯,夏一航说:“无论是洼村还是新村,那里的信号都不好,一旦我们与你失去了联系,你的生命就受到威胁,而且很有可能变成他反制我们的一个筹码。”

局长问:“那应该怎样呢?”

夏一航说:“他们如果被惊动了,势必会去洼村调查,据我们留在洼村的侦察员报告说并没有一个可疑的人出现在洼村,如果他们前来调查,我们就把纪楠楠放出去,如果他们上勾就更好,不上,我们也能确实他们有所警觉。”

局长来回度着步子说:“这个案子不能出一丝的纰漏,付国良是什么人?是我市乃至我省的利税大户,也是电视上有影响的人物,他盖起的希望小学数不胜数,这样的人……”

“从外围调查的情况看,我们的分析基本上是靠得住的,一旦他有所警觉,那他们猫了起来,我们又是白费工夫,想这案子到手已经三年了,都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成行,还不是来自上面的压力,这一次如果再不下决心,那可真就遥遥无期了。”

夏一航有所指地说。

局长脸色不好看,他说:“没说不让调查,咱们现在最看重的就是证据,如果证据不足,仅凭我们的猜测就擅自做主,一旦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那应该怎么收场?我们会变得特别的被动。”

纪楠楠说:“我们找个特别的理由,就说洼村原来的地方有可能有矿物质,我们装扮成地质工作者前去打探,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们再查也不迟。”

局长想了想说:“一开始就是这样的计划,看样只能如此了,你们先与武警联系,咱们从洼村与新村一同进村,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夏一航点头说:“现在看来时机也算成熟了,一旦纪楠楠遭遇了他们的人,正好好好审一下,这样咱们就更有把握了。”

散会后,夏一航把纪楠楠单独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与她又商量了半天,纪楠楠不解地问:“你怎么这么担心?又不是潜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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