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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怕什么

 

邢戚午拖着我的臀部让我跪在桌子上,我喘着气双手攀附在他双肩,他两根手指撑开我的后穴。

跳蛋的按钮被他关上,因此不怎么用力就被我吃进去,许是嫌塞的不够深,他甚至还恶意地往里捅了捅。

接着他按下按钮,跳蛋仿佛一瞬间有了灵魂,在我后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我把头埋在他肩上,发丝挠着他的颈,我低着头,听着嘴里发出的呻吟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能感觉到邢戚午的手抚摸我的脊背,一路下滑。他手生的好看,就是那种标准的大户人家少爷的好看,做什么都像游走在黑白琴键上面。

可现在这双手的一只却揉捏着我的乳头,把它恶意地按压着,另一只则进入我的股缝里亵玩捅弄。

“乖。”他说。

接着,邢戚午把沾满我淫靡液体的那根手指送到我嘴边,看我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弄着,下身抖着湿了又湿。

我确实是一条他的乖狗狗。

邢戚午把我抱起来,走了几步放置到一个我感知不出的地方。接着我浑身接触到了一个更加冰冷的东西,触感像玻璃制品。

邢戚午也在此时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我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紧紧包裹,身后是邢戚午顶着跳蛋往我身体里操弄,面前则是一面冰冷的玻璃。

“太……太快了……啊……”我双手按着触感凉飕飕的平面物体。

跳蛋和邢戚午粗大的阴茎同时放在我的后穴里摩擦抽插,爽得我几乎直不起腰来,四肢百骸都在发麻,很快就被送上情欲的巅峰。

我扬着脖颈大口喘息着迎接高潮。

最开始邢戚午跟我做爱时,只要我模仿的够像谢久宥,他就会对我百般温柔。

当时只要我发出一声痛呼,就算他箭在弦上也会立即停止当时的动作,以至于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是他在服务我。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邢戚午在床上变得越来越粗暴,偏爱挑我错处,仿佛一定要揪出我不是谢久宥的证据,但真的被他揪出后,他又要大发雷霆。

后穴的跳蛋跳动地愈发激烈,邢戚午把开关又提高了一档,我的思绪被情欲侵占,逐渐混乱朦胧起来。

“看不见?”

他明知故问,我颤抖着点头。

“你想知道现在在哪里吗?”他问。

我模仿着谢久宥平常的语气:“当然。”

邢戚午一下笑了起来,低沉的嗓音笑得我心慌意乱。

于是他开始“好心”地帮我描述现在的场景,淫荡的我正浑身赤裸地贴在他的透明玻璃阳台。

我的后穴吞着一颗正在启动的跳蛋,我的乳头贴在玻璃上按压摩擦着自慰,刚刚发情射出的精液全部喷洒在玻璃上,如果有人从这里路过,一定会看见我此刻的淫乱的痴态。

“你要叫得小声一点。”邢戚午不满道,“他们都在看你。”

他们都在看你呢。

“闭上眼干什么啊?时锦。”李孜泽掰着我死死紧闭的眼皮,狠狠地操入我的身体,而我们的面前正放着一台dv摄像机。

身边几个他的狐朋狗友笑嘻嘻地谈论着我的身体和我被操出的淫乱痴态,时不时哄笑一团。

那个时候李孜泽也是说:“他们都在看你呢,大家多喜欢你啊。”

我心理防线霎时被攻破,ptsd发作,不可自控地回想起高中时被李孜泽他们一伙玩弄、观看、拍摄的样子。

许多双手藤蔓一样缠绕着我,我一下子抖如筛糠,向他求饶。邢戚午吻我潮红的身体,咬我的脖颈,吸出一颗颗玫色的吻痕。

我的脑海里打碎了一盒玻璃弹珠,又痛又响地在我脑海里弹动,滚动着。

“不要…”我双手按着玻璃,拼命想逃脱邢戚午的禁锢。

他按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再次进入我的身体蛮横地冲撞着。

邢戚午用牙齿磨我的腺体:“不是很喜欢被别人看吗?现在装什么纯情。”

我有种即将要被他玩死的错觉。

邢戚午再次把我抱起来,阴茎跳蛋摩擦着我的肠壁,我掐着他的胳膊哭叫着求他把我放下来。

总算,我被邢戚午放到一处柔软的地方,他从我身体里拔出,熟悉的感觉告诉我这是沙发,我紧绷的神经总算得以暂时放松下来。

邢戚午的脚步声渐渐离远,仿佛在搜寻什么东西,很快,我听到了微不可闻地一声“咔嚓”,仿佛来自地下的丧钟。

“你在干什么,你在拍照吗?!”我惊惧地问道,浑身突然止不住地颤抖,眼前的一片漆黑在此刻有了无数的可能性,张牙舞爪地把我吞没。

一声声连续不断地咔嚓让我下意识地想跑,这是身体传递给大脑的自我保护意识。

可我还没来得及站起往前一步就被邢戚午冷漠地绊倒在地,他拖着我的脚踝把我往回拉,这简直像杀人犯抛尸的现场。

身体在地面摩擦着,我双手掩耳盗铃般捂着耳朵,发现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淹没了领带。我的眼前变得黑暗且潮湿,仿佛掉入一片泥泞的沼泽地越陷越深。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可也收效甚微。就在此时,后穴的跳蛋一下大幅度地震颤起来,我就在这么极度紧张恐惧的情况下,迎来了我的第二次高潮。

我瘫倒在地上痛苦地埋着脖子,再次把身体缩成一团,像只应激的西瓜虫,又或者是根本没有刺的刺猬。

“别拍了,真的……不要再拍了…”我不住地求饶着,乞求能换回一点邢戚午的恻隐之心。

脑海中李孜泽的样子不断闪现,回忆里他掐着我的脖子教我什么是窒息性高潮,并做成影像集一次次地循环播放给我看。

我突然感觉现在也要窒息,我张开嘴巴大口呼气,嗓子呜咽着发不出声音,自那以后我再也不能看电影。

邢戚午掐着我的下巴,逼我把脸正对着他,他声音有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你要跑吗?”

我狂乱地点头又摇头,浑身上下彻底再没有一丝力气,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身边的邢戚午仿佛就是李孜泽,李孜泽仿佛就是邢戚午。

于是我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讨好李孜泽一样讨好他,我艰难地坐起来吻他的唇,发觉唇上有水,后来才知道是我的泪,又哭又涩,比海水还要咸腥。

我说:“我不跑,我一辈子都属于你。”

下一秒,我的脸被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扇侧过去,耳畔嗡嗡作响,嘴里溢出血腥。

我听到邢戚午讽刺地笑出声,问我:“时锦,谢久宥会这样说?谢久宥会这样做?”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捂着脸发现五脏六腑都在翻涌,手心是湿漉漉的一片黑海。

谢久宥会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清楚时锦这样下去一定会死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逃不反抗,你要永久标记我还是操死我亦或者什么都随便,只是不要让我看见,不要。

“时锦?时锦?”

我对邢戚午的呼唤充耳不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我张开嘴巴,喉咙里不断发出“啊”“啊”地痛呼,双腿不停狂乱地朝前踢,做着最后的自我保护。

我崩溃地尖叫出声:“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眼上的领带被粗鲁地扯掉,我一瞬间在幻想中被打回现实,眼前明亮的仿佛海市蜃楼,我眯着眼竭力去寻找头顶的灯光,眼睛的灼烧刺痛感告诉我,我只活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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