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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黎景:你先下来,我们一起解决问题。
黎景:我有买验孕bang,要不要验验?
本以为这些消息会通通石沉大海,所幸没过多久,伊柳终于肯理会他了。
少年在楼底下焦急地等待着,他是真觉得冤枉,见人走出来的第一刻,他赶紧凑上去想抱她。
姑娘的两手挡在身前,短短两天,面上憔悴了不少,泛白的唇瓣轻启,“验孕bang你带来了吗?”
黎景转而想去牵她的手,“在家里,你跟我回去。”
伊柳绕过他伸出的手,独自走到轿车旁,拉开副驾车门,坐上副座。
少年跟着上车,他知道她正焦躁着,心安定不下来,作为罪魁祸首,黎景只能尽力安抚,“就算真有了孩子,我也一定会负责的。”
不料,伊柳一脸漠然平静,“是你的孩子,你负责不是最基本的吗?”
何况她压根就不想要生孩子。
黎景连忙回话,“当然是,我就怕你觉得这是你一个人的事。”
伊柳还想质问他:那不然呢,承担风险的是我,你还能做什么?
话头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因为他好像把能做的安慰都做了,自己这几天的情绪总是不稳定,因为心底的忧虑,又开始对他发脾气了。
她试着放软语调,想g脆一次把话说清楚,“黎景,我不想要孩子。”
“我知道。”伊柳年纪还小,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还在上学,怎么可能要孩子。
她接着说,“不只是现在,以后也不会想要。”
黎景丝毫不带迟疑,“那我去结扎。”
既没有问她为什么不想要孩子,也没有考虑过自己想不想要孩子。
难道是为了哄她才说的这话?
无论如何,伊柳还是为此感到意外,只因他的表情实在不像是在开玩笑。
停顿了半晌,姑娘再次开口,“你家里人会同意吗?”
车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伊柳缓缓抬眼望向他,这还是第一次见以往总是从容淡定的黎景有ga0不定的烦忧。
良久,还是伊柳先打破僵局,“算了吧。”
我们迟早得散。
他的语气认真,“我会想办法。”
……
进家门后,伊柳匆匆忙忙地从黎景手中夺过验孕bang,接着跑向卫生间,想以最快的速度知道结果。
少年有自知之明,这种情况下,他要是紧跟在她身旁,恐怕是会让她更加烦心。
黎景转了个方向,走到厨房里备菜去了。
姑娘在卧室里待了十五分钟才出来,目光盯着手上的验孕bang看,上头始终保持着一条线,她这稍稍放下提了多天的心。
他们的避孕措施一向做得认真,保险套从头戴到尾,事后还会往里面灌水检查套子有没有破。
这次确实是她太慌乱、太恐惧了。
毕竟事关自己的身t,伊柳不得不重视,就算只是自己吓自己,也够她失眠一阵子了。
从房内出来后,她的脸se缓和了不少,“你还会煮饭啊?”
“嗯。”黎景正在切菜,侧过头看了一眼,这姑娘离他有一步远的距离,“结果怎么样?”
“一条线。”她把验孕bang拿给他看。
少年下意识伸手想00她的脑袋,被她躲开了。
一瞬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黎景也不勉强她,“我这还要一会,餐桌上有切好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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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生理期延迟多天不来,最万无一失的办法还是到医院去检查哦!
伊柳往餐桌的方向走去,纯白se的圆盘上摆放着一块块切整好的木瓜、凤梨、奇异果。
还有水洗过的樱桃,上头仍留有细细水珠。
她拿起一旁的叉子,叉了一块奇异果放进嘴里,多汁又鲜甜,姑娘一连吃了好几块水果,眼神则紧盯着黎景忙碌的背影看。
他会的还真多。
明明在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居然还会做饭。
真神奇。
伊柳当初被nnb着学,学了好久却还是笨手笨脚的,胳膊都被烫破了几处。
良久,他端了一锅热腾腾的香菇j汤朝她走来,锅子被端到隔热垫上放着,还有炒好的几盘菜也都被他摆到餐桌上,连饭都替她盛好了。
nv孩有些受宠若惊,接过他递来的碗,“谢谢。”
她提前和妈妈报备过今晚不回家吃晚饭,此刻也就没有顾忌地吃了起来,双颊很快鼓起,两侧被她一下子塞满了食物。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黎景令她眼前一亮。
姑娘将口中的食物细细嚼碎,接着慢慢咽下,“真好吃,你好厉害。”
什么都会,做的饭也好吃。
“你喜欢?”
伊柳点点头,好喜欢。
“我们以后住在一起,我天天做饭给你吃好吗?”
她抬眸望他,没说好或不好,“你有时间的话。”
往后的日子,黎景应该会越来越忙。
自那次惊慌一场结束,两人不再有太过亲密的举动,伊柳的顾虑太多、想得太多,也时常焦虑着。
她所承受的压力b黎景多,抗压能力又不足,心情被ga0得乱七八糟,最后商量好,之后的几个月,在大考结束之前,两人改为两周见一次面。
三月一晃而过,四月天。
伊柳想过,他们的感情或许会因为见面的时间少而变淡,但没想到那么快。
时间才过去一个月不到,她就在自己男朋友的车上翻到别人的口红。
也不算翻,不管是谁放的口红,上头印有细微的指痕,很明显是被人使用过的,那人并没有刻意藏起来,反而放在显眼的位置,似乎就是为了让她发现。
她是第一次在现实当中遇到这种情况,正好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伊柳得到的宠ai虽少,但家庭生活一直是美满的,父母的婚姻从未出现过状况,更何况是第三者。
此刻,黎景刚坐上驾驶座,手上沾了灰,“帮我ch0u张纸巾,我手脏。”
“好。”她拉开ch0u屉,再次看见那支口红。
面上没有丝毫波澜,指尖径直越过了它,将一旁的随身包sh纸巾拿起,撕开包装的手却突然凝滞了会,是她看错了吗?
弄脏黎景手的,好像是一只si去的蜘蛛。
可他面上淡定怡然,好似只是沾染上一般脏灰。
姑娘收回视线,ch0u了一张纸巾递给他。
这是他们这个月第一次见面。
当夜,吃完晚饭后,伊柳和应锡提了一嘴。
少年正在洗碗,她站在一旁啃着苹果,状似不经意间问起,“黎景怕虫,你知道吗?”
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他挑起眉梢,“他告诉你的?”
姑娘点点头,循序渐进地慢慢套话,“你还往他房里丢毛毛虫。”
应锡饶有兴致地轻笑了声,“他骗你的,我当时丢的是蜘蛛。”
他的视线捕捉到伊柳立即拧起的秀眉,嘴角上扬,卖个关子,“你猜我那天发现什么?”
“什么?”
“他的房间里有一间密室,里面养了一堆虫,我记得有蜈蚣和蜘蛛,还有面包虫、毛